“我是病人,我要吃得清淡,你說我自私,我剖腹産之後昏迷了17天才醒來,之後傷口發炎醫生又重新給我處理傷口。
修養到兩個月我才勉強能在攙扶下下床,你告訴我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又不是我你憑什麼來替我說這句‘沒什麼大不了’?”
“你找我發火做什麼?你會成這樣又不是我造成的!”
揚著小臉,她渾身上下就四個字——理直氣壯。
我最恨的就是跟這種人說話了,你說這個她就說那個,總而言之都有她的歪理;
就像許亦安,她通常都不會按常理的就事論事,她只會站在自己的角度拼命的捍衛自己的道理!
你看,對方懟上這麼一句我還能說點什麼嗎?
我能!
“但你如果總想著找我的茬,接下來我要是發生點什麼就一定是跟你脫不了關繫了。”
為了增加氣勢我捂著肚子站起身:“還有,這裡不是許家,不是你拿著假蛇嚇到我動胎氣還能讓你算了的地方。”
“你……”
“亦寧!!!”
許昌達又出來幫腔了,順便,為了顯出他的情緒他那張臉啊又黑紅黑紅的跟豬肝似的!
我知道,因為我跟他不親,他這個人向來是幫親不幫理;
最特麼護短的就是他這種自私的人了!
我也沒含糊,微微沖他一笑我就開口道:“爸爸,您是不是要說亦安不是故意的,所以讓我不要說了?”
他皺眉看著我,我敢保證他那並不是看女兒的眼神!
看仇人還差不多。
“呵呵!”我沖他冷冷一笑:“那如果我告訴你她許亦安就是故意的您信嗎?”
他抿著唇不說話,許亦安還真是像極了他。
“您不信!”我用了肯定的語氣去嘲諷他:“因為她是在您身邊長大的,所以不管她做了壞事你都不願意去相信。”
深呼吸一口氣我定定的望進他的眼裡:“我說對了是嗎?”
他臉色更沉了,其實放到現在我再來去猜測他當時的心情其實是不難的;
不管怎麼說許昌達也是個商人,普通的觀察能力還是有的!
許亦安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他會不知道?他知道,他只是不願意承認,更加不願意讓人家去說。
畢竟,現在能夠在他跟前盡孝的也就許亦安一個女兒了!
但他信錯了人,也料錯了事。
一個連自己的弟弟都能殺的人對那些所謂的親情還能有多少的眷顧?能不連他一起弄死就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