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當時的情況,我不由自主的就握緊了拳頭。
“搬走的東西變賣了是嗎?”
“有一部分是變賣了,有一部分留下了。”尤曉晴如實回答。
“在這個過程裡,你又是個什麼的角色?”
“我就看著他這麼幹而已!”她急於撇清。
“請繼續。”我方律師又示意了她。
“傅姨原本只是想要抽出我出國的學費,但是尤書全在看到賬戶上有八百多萬之後他起了貪心,他想要拿這筆錢買別墅過好日子。”
她頓了頓,隨即繼續:“可是傅姨不肯,他就自己拿著這錢物色了一棟別墅,被傅姨發現之後,他還打了她一頓把她趕出去了。”
我方律師連忙轉向尤書全:“被告人,證人所說的你承認嗎?”
“認認認,我認!”尤書全激動的點頭。
尤曉晴厭惡的打量了他一眼。
“你父親對繼母傅穎女士的毆打是經常性的對嗎?”
猶豫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是。”
滿腔怒火隱隱的就要爆發出來,我是咬碎了一口牙才勉強忍了下去。
好歹,這裡是司法公正的地方,容不得我胡來。
“在面對施暴的過程中,你在做什麼?”
尤曉晴大概是沒想到這話題竟然會往自己身上扯,當即就有點慌了:
“他們大人的事,我管不著。”
不,我想在施暴過程中尤曉晴肯定也是參與者;
默默給尤書全加油打氣吧!
“你父親在肆意揮霍的他人財産的過程中你有試圖勸阻過嗎?或者說,所侵佔的財産,你也是得利者對嗎?”
尤曉晴徹底慌了:“那是因為……”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否就可以了。”
“是,可是我……”
她慌張的眼神終於忍不住的往康君瑞那邊瞟了過去,大概是想著為什麼這劇本跟說好的不一樣!
而我並不意外,康君瑞是個什麼性格我瞭解;
所謂睚眥必報、斬草除根不過如此。
我方律師立馬就說:“依證人所供述之事實,我方將向尤曉晴小姐提起訴訟,對其父尤書全所犯之各項罪名中她屬於共犯性質。”
“不!!!”
尤曉晴對此變故激動不已:“不關我的事,這些都是尤書全做的,跟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