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啜,大力的吮……
他狠懟的動作連貫了起來,大概是覺得不過癮,他抱著我就是一個翻身。
一陣翻天攪地的沉浮,他咬牙切齒的問:
“你那麼清楚,你給老子交出那麼個人來!”
“啵”
挨不住他這麼一頓動蕩,我的嘴鬆開了他的脖子;
但是,我無比成功的在他脖子上留了個黑紅黑紅的印子……
嘿,這麼明顯,就算是他要去爬歐陽芳菲的床那也得惡心他們一陣。
心情大好!
見到我笑他的動作緩了下來,往我身上一趴,他輕柔的問:
“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頭一偏,不做聲。
他又追著我的唇咬:“不說今天晚上就別睡了,大家一起死!”
“也好。”我點著頭勾了他的脖子。
一怒之下,他使上了同歸於盡的狀態!
隔天上午十點鐘,我被尿意憋醒;
然後,我在廁所蹲了十分鐘後果斷的再次崩潰。
“康君瑞,你個王八蛋!”
半個小時後,一樓客廳裡頭,康君瑞守著我,我則守著頭上的輸液袋。
我,又有了輕微的感染症狀!
盡管病症消退得很快,但我對他有了濃重的怨氣;我是活生生被他睡出毛病來的!
那麼不知道輕重……
“啪”
他一直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恍然大悟的一拍手,他瞪大了眼睛望向我:
“是因為那篇報道!”肯定句。
被猜中,我氣悶的一偏頭:“什麼鬼?”
“許亦寧,你再這麼胡思亂想的話,我就直接綁你去複婚。”
說完這句他就起身往樓上去了,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
裸露的脖子上是我啜下的黑紅色的印子!
感覺……心裡明朗了。
過了一會兒他換了一身工整的襯衫西褲下來,正好奇他要去哪兒他就走到了我的身邊;
低頭往我額側印下一吻,他笑道:“家裡要來客人了。”
“嗯?”我不解的望向他。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