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仰著頭一路往下到了客廳休息,醫生來了就四個字:
虛不受補!
那也真是虛得太厲害了,我就喝了兩碗加了點藥材的雞湯值得這麼個流法?
康君瑞有些惱火的看了看我:“看來,還得加強鍛煉。”
這話一出,我虎軀一震。
不過我所擔心的情況並沒有在隔天發生,因為,我要接受第二次面板修複了。
平靜的一躺,我看著女醫生正在往外擠空氣的針筒,我忍不住的問:
“打得到底是什麼?總感覺你們在給我打安眠藥似的,一打就要睡覺。”
我企圖從那女醫生的反應力看出點什麼……
遺憾的是,人家滿臉平靜的一邊給我紮針一邊柔聲解釋道:
“這種藥物裡頭含了一些成分,但分量很輕,反應的輕重是根據個體差異來體現的,康太太你身體弱,有沉睡的反應很正常!”
那倒是,我昨天不就虛不受補流鼻血了麼?
但醫生的話我也絕不會全信,尤其是在康君瑞再次強行禁玉後……
我總覺得有什麼陰謀在揹著我進行,可以我的手段壓根就鬥不過他;
問吧,他又不一定會給我說實話,我簡直就無計可施!
終於,在禁玉的第三天下午,我對著正在打高爾夫的康君瑞發火了。
可他……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欠肉吃嘛!”
他正約杆,我見不得他這故意岔開話題的樣子,於是我飛奔過去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球杆。
“想學啊,來來來!”
我把球杆往地上一扔,拼命的掙著他的雙臂,跺著腳撒起潑來:
“你肯定有事在瞞著我,康君瑞,你是不是在偷偷的往我身體裡放受精卵那一類的東西!”
他挑挑眉,一臉的驚詫。
“你心虛了是不是,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了,免費的工具嗎?”
剛還燦爛的臉色陡然陰了下來:“說話有點分寸。”
“我有說錯嗎?陪你睡覺,然後現在又要被你利用著生你不知道和誰的孩子,可不就是廉價的人體工具嗎?”
“許亦寧,你過分了!”
他一把扯了自己頭上的帽子往地上一摔,隨即快步的和我擦身而過;
我正站在原地委屈,他又回頭一把扯了我的手臂往屋子裡拖!
我矯情勁兒來了,一邊被他拖走一邊沖他揮舞著雙手:
“別碰我,你放開我,康君瑞你王八蛋簡直就沒人性,你到底想怎麼樣!”
“想睡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