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他直接改成握。
我伸手一掀他趁亂就擁了上來,緊箍著我不許我掙紮,他湊近了說道:
“好啦好啦,大不了也讓你摸就是了。”
然後,我火速的把西裝外套往他腿上一蓋,從他前門溜進去掀了側邊就抓了他。
“嗷”的一聲,他張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氣憤的輕磨了兩口!
我忍不住的呵呵笑……
“看傅小姐去的路上了,你這麼不正經怎麼得了!”
我轉身往他懷裡一撲,枕在他腿間故意暗示性的沖他眨眼。
他就更氣了!
畢竟,那需要冷靜的半個月才過了一天而已,還有那麼漫長的一段日子呢!
車裡開了冷氣,渾身的癢意不知覺中淡了許多,但還是不舒服,我就強迫他幫我撓。
他垂著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另一隻手輕柔的撫過我的臉,然後癟著嘴一嘖:
“嚴友多得掃一輩子的女廁才行!”
躺槍的嚴友多猛地轉過臉來:“老闆!”語氣之悲切之哀婉……
我輕捏了他已經起來了的“ad鈣奶”,把話題生硬的轉了過去:
“追我的人……蔣女士?”
他臉色一滯摸著我的下巴道:“沒那麼簡單!”
意思就是,或許牽涉到其中的人不止一方勢力這麼簡單?
那我,還真挺危險的。
如蔣靜興所言,或許等到我被康君瑞拋棄的那一天,我會立馬沒有好果子吃;
那……我是不是可以順理成章的期待他能把我留在身邊久一點?
如果從婚姻裡走出來我能和他有個一兒半女,是不是情況會有所不同?
不自覺的,我的眼神就望向了他;
我的手更是攀上了他的臉,輕柔的撫過他光潔的額、他挺直的鼻樑、他溫軟的紅唇……
帶著些些貪戀,我撫住他的右臉並漸漸貼緊!
溫柔多情的桃花眼氤氳著相同的曖昧,車窗外的路燈光偶然一暗,他的輪廓堙沒進黑暗裡;
那瞬間,我有著些許失去的慌張。
但手上傳來的溫熱不斷的安慰著我,他偏著臉在我掌心印下一吻。
這一刻,有太多說不清的情緒湧來,我只希望時間能夠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噠”
有滴溫熱滴在了他的西褲上,我連忙閉緊了眼睛;
是不是……很丟臉?
康君瑞倒沒有笑我,他只是不斷的把我擁緊,彷彿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