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犯的。”
他強行把我的手往他胸前一貼:“這樣才公平。”
一個大男人的胸有什麼好摸的?
誒,有胸肌!
……
康君瑞解釋說因為我身體不好,所以近半個月我們都得彼此保持冷靜;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正一邊點頭一邊薅著他下頭,他很無奈的選擇洗了個冷水澡!
鑒於我屢教不改,他老人家晚上十點鐘又拖著我起來跑了一個小時的步……
於是,我學乖了!
我的症狀基本上沒了,但輸液和觀察還要繼續,第二天一大早就空腹被拉去做了好幾個檢查。
康君瑞要求我繼續練舞,而他卻在半道上因為公司的事情暫時離開了博景!
我就在老師的指導下繼續熟練步伐……
“對,就這樣……”女老師站在男伴位置簡單的給我提供了一個支援力。
驀地。
“咚咚咚”戴姐一臉平靜的敲了敲健身房的門,停了音樂我望向她:
“怎麼了?”
“太太,有客人來!”
“咯噔”一聲,那種不詳的直覺又來了。
剛好趁著康君瑞不在就趕過來的,除了蔣靜興還能有誰?
出去一看,蔣靜興的身邊還跟了歐陽芳菲呢!
這彼此認可的“婆媳”倆簡直是最佳拍檔,就連穿衣也像是統一了似的;
不是經典黑就是中國紅,黑寡婦一般的既視感!
高冷。
當然,我並不怕她們!
在博景康君瑞的地盤,我只需要做到盡可能的神態輕松就好;
所以,連衣服都懶得換,我噙著笑拆了齊肩的自然捲撩了撩,又拿了毛巾揩臉上的汗!
等走到她們面前的時候,我往單座沙發上一跌翹起了二郎腿,用女主人的姿態沖她們仰起下巴:
“別客氣,坐!”
蔣靜興的臉色還好,歐陽芳菲就明顯有些沉不住氣,眉頭緊鎖著。
茶幾上,戴姐已經吩咐上了茶,精緻的白瓷耳杯裡冒著嫋嫋的熱氣,卻沒有品嘗它的人。
抿唇笑了笑,我沖戴姐道:“準備個果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