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等我把衣服一換,他就伸出他的“魔爪”往我頭上湊;
撥拉了半天後他一臉滿足的說了句“好了”。
好了?我把隔斷一拉開,沖著後視鏡照了照,立馬就臉黑了!
出來什麼樣現在就什麼樣啊!他剛剛那一通裝腔作勢是為了唬我?
“好看!”他還一臉笑意的嘖嘴。
行,就算頭發不管、妝也沒化、配飾也沒有,可是……
我把裙擺一扯:“你讓我穿拖鞋過去?”
“呀!”他故作咋呼的往嚴友多那兒一看:“沒準備鞋?”
“您不是說……”嚴友多似乎想解釋。
“挺好的,個性,瞧你這指甲多好看。”
“大哥,人字拖……”
“漂亮!”
“……”
於是,我頂著一頭“隨性”的自然捲,腳踩一雙人字拖被康君瑞拉進了畫廊;
主辦人是國內一個挺有名的畫家,性格有點怪,畫展從來是在夜裡辦個通宵,人也不露面。
縱使這樣,來捧場的人仍舊海量!
這也就意味著,被媒體報道也是正常的流程……
“康先生、許小姐,看這邊!”
聽著這浪潮般的呼喊,我連忙低著頭小聲的說:“別停,趕緊走。”
於是,他扯著我停了下來!
鐵臂往我腰上一摟,他還一臉笑意的揮手?
我拉出一個尷尬的笑容,嘴唇不動的小聲沖他低吼:“讓你別停!”
他也同樣的小聲回我:“別鬧,床上可以不停,這裡得停一下。”
“你麻痺!”
“注意儀態,好歹也是我康君瑞的女人。”
“呸,王八蛋你……唔……”
我瞪大了眼睛望向他近在咫尺的桃花眼,裡頭帶了點點得逞的笑意。
頓時,閃光燈的頻率快得讓人眼花繚亂,我這心裡……
康君瑞親完我還特意又停了幾十秒擺拍,再往畫廊裡一走;
完全是走馬觀花,連一個小時都不到,幾乎沒有回看的機會,他就又扯著我回博景了!
我特麼當時就懷疑他的動機了。
等第二天新聞、報紙、地方臺鋪天蓋地的報道我和他的時候,我就確定他又算計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