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到了機場,又是十三個多小時的航程,我在飛機上睡了個死去活來;
大概因為太累,就連東西也不怎麼肯吃!
康君瑞則到了該吃東西的時候就來勸。
我不耐的沖他揮手:“滾開!”
“趕緊的,我餵你。”
“不要!”我把毯子往頭上一蓋:“我不吃。”
他捂不住了,伸手就把用來“遮羞”的一次性的口罩給扯了下來,就是那麼剛好,嚴友多送了點水果過來……
“噗……”
我被他這一聲忍俊不禁再次吸引了注意力,抬眼一看;
兩個大男人正在“深情對視”做著精神上的交流;康君瑞陰冷,嚴友多惶恐。
良久。
“兩年!”紅唇無情的吐出這兩個字來。
嚴友多驚恐無比的睜大了眼睛,但下一秒,他咬牙道:“是,老闆!”
看著他惱火的樣子,我陡然間有了個想法。
“你一直安排的嚴友多照顧我。”
“所以呢?”他把一勺飯送到了我的嘴邊。
“以後,他得繼續照顧我,不能去掃廁所!”
嚴友多轉過身來,用萬分感激的眼神看向我,嚇得我……
“乖乖吃飯,我就答應考慮一下。”
我望著他沒張嘴。
“行行行……”他煩躁的把勺子往飯盒裡一放:“吃了,他就只掃一個月。”
“一天!”
“一個星期,吃!”
我沖嚴友多撇撇嘴:我盡力了。
他認真的點頭:我已經很滿足了。
正進食,一旁的康君瑞已經重新戴上了口罩,他垂眼悶悶的說道:
“明天晚上康家家宴,你跟我一起去。”
“?”我皺眉。
“以我女朋友的身份。”
我把勺一丟:“不去!”
“為什麼不去?”白淨的手正翻看著紙質資料,風輕雲淡的。
“那為什麼要去?”
“理由很簡單,康家不歡迎你。”
有根神經被挑動了一下,猛然通暢了。
對啊!他們不歡迎我那我就更該去了,純粹就是為了去給他們添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