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君瑞,別問這種傻逼的問題,不適合你。”
他雙掌一拍扶手猛地站起,隨即迅速向我這邊掠了過來;
這次,我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到,而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迎接了他周身的憤怒。
他單手掐著我的脖子,一邊狠狠的把我往後推一邊爆吼著質問:“許亦寧,你特麼很能耐啊!”
我順著他的力氣後退了兩步,沒反抗。
“結紮?因為不想給我生孩子?我要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起了這麼惡毒的心思。”
再退兩步,我沒做聲。
“怪不得你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寧願用這種傷害自己的方式來和我對抗也不願意和我有個結果?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啊?”
一推到底,我被他掐著抵上冰涼的牆面;
被迫微抬著下巴看他,我的心比背後的牆面還要涼!
“說,你到底是什麼時候有的外心,我特麼又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做!!!”
說到最後他吼得聲音都變了,一向風情動人的桃花眼竟然……微紅!
被他感染到,我的心頭更是千絲萬縷的情緒,理都理不清;
只能,緊捏雙拳忍著。
“你說!!!”
脖子上的力道一鬆,我還來不及緩神就感覺到肩頭一緊;
他死死的掐著我的肩不斷的逼近……
“我認識的許亦寧不是你個鬼樣子的,她敢愛敢恨、敢作敢當,你這個膽小鬼,你特麼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
他的臉近在眼前,憤怒、猙獰,彷彿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可,那些過去……於我而言是致命一擊。
胸腔裡頭那顆腐爛的器官,又開始疼了!
他憑什麼這麼質問我???
痛感轉變成了憤怒;我憎恨他對我的逼迫……
“啊……”
我尖叫著推開他,熊熊烈火把我燒的理智全無,也恰好給我了宣洩的理由;
這回,換我無畏的逼近他……
“說完了嗎?說夠了嗎?我的身體我有支配權,就算是我現在去做手術摘除子宮你又憑什麼置喙,你是我的誰?”
“你敢?”
互不退讓,我們赤紅著臉彼此對峙。
“我敢不敢又關你什麼事?而且我告訴你……”我咬緊牙關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沖他低喝:
“不管是那個孩子,還是我現在的身體,都是你康家人害的,要孩子你不要管我要……”
抬起手,我狠狠的點上他的胸膛:“去找你媽、找你妹,找你全家啊!”
他站在我面前任我戳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