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捧水洗臉,我連眼睛都沒睜就雙手往後一捉,我一邊吐水一邊很不耐的說:
“能不能休息幾天?”
“你一個月有七天假!”
我知道,剛好大姨媽那一週!
關了水龍頭,我隨意把眼睛一抹就鬥著膽子和對他對峙起來:“我不想做。”
康君瑞的臉色變了,有點疑惑也有點憤怒,挪步往蓬頭下頭一站他拖長著語調揶揄道:
“許亦寧,我覺得你有病!”
我肯定沒有!
“十次你有九次不想,次次都要我用強的,我很累!”
我翻著白眼嘲弄道:“那別委屈你了,你走吧!”
我的話才落音他就猛地一下沖了出來,濕淋淋的一身更加性感了,尤其是……他昂揚的“ad鈣奶”。
嚇得我……
他湊得極近,近到他短發上的水滴下來剛好落在我的d上;
正在我以為他會獸性大發的時候,突然,他的手卻從壁櫃上拿出了他剛收起來的手錶!
他隨便按了下湊到了嘴邊:“高特助,安排個心理醫生過來,馬上!”
心理醫生?
我皺著眉往蓮蓬頭下一沖,一邊擠了洗面奶瘋狂的往臉上搓一邊咬牙切齒的暗罵:“有病!”
康君瑞伸手過來揉我:“別這麼說你自己,還可以治的!”
抬腳狠狠的往他腳背上一踩,可惜了,肉腳板根本就沒有殺傷力。
半小時後,客廳裡。
我正半躺在沙發上吃著沙拉,門開了,傭人領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氣質型女人;
“康先生,太太,我是高階心理諮詢師金漫,請問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優雅的笑著。
他隨意指了地方請她坐了,抬抬下巴語氣慵懶道:“立刻!”
我從沙發上彈起來拔腿就走,他的速度同樣快,長臂一撈就把我死鎖在了他的懷裡;
“忄生冷淡不是什麼醜事,心理醫生開導一下就好了,來!”
“是你過頭了好嗎?哪有天天來的……”我憤懣的反駁。
金漫一臉平靜的開口:“所謂正常是一定機率內具有普適性的資料,但也存在著個例,而冷淡是一種病態的忄生心理,所以請兩位先做下闡述。”
我拼了命的掙紮起身,極其羞憤的沖他低吼:“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想著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