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他一邊沒好氣的背對著回答,一邊褪了上衣露出緊實的肌肉。
我皺眉:“誒,好歹我要換衣服啊!”
再一剮,他連褲子也全脫了,紅果果的背對著我,挺翹的pp上頭還有兩個明顯的腰窩!
不耐的轉身,他長臂一指臥室:“櫃子裡有!不比你的差。”
“脫衣服!”他上來直接摟了我,手伸到我背後扯開了我的拉鏈。
“你幹嘛!”我皺著眉頭使勁的左右晃。
他帶著怒意一剮,操,老子的裙就這麼報廢了……
緊接著,他扛著我往浴室去:“洗澡睡覺了,讓你特麼耽誤我時間,老子很累的好不好!”
多想告訴他,他這是腎虛。
話到嘴邊,嚥下去了,破船還有三千釘,萬一他要是跟我拼了呢?
可,縱使他都腎虛了,人家半夜醒來也還是來了一發,迷迷糊糊的跟做春天的美夢似的。
我發現,我好像真的墮落了!
要是以前的我,怎麼可能去享受這麼“不正經”的關系?
……
一大早上我又是被他一頓“早餐”給喂醒來的,做著做著清醒了,我揉著眼睛提醒他:
“今天我的團隊就來了,你別拖延我時間,這可是你家的案子!”
“我已經派人過去主事了!”他仍舊磨磨蹭蹭開玩笑似的。
我皺眉反問:“那我幹嘛來的?”
他咧嘴笑了笑,意味明顯的很;我就是過來陪睡的嘛!
可我不生氣,半點都不;
不管我怎麼都好,反正康君瑞已經答應了我幫我懲治那倆姓尤的,我心裡痛快!
就這麼想著,我幹脆盤著他的腰閉了眼,這種事情投入一點有益身心健康!
當然了,到底是他家的案子,巡個場還是非常有必要的,我也就趁機和我團隊的人會了個面,交代了一些緊要的東西;
隨後以接洽為由又偷偷的跟著康君瑞走了!
他換了輛銀灰色的跑車一路往市郊的海邊開,那裡有個小型的度假村,他們一夥常去。
已經是夏天了,頭頂上太陽巨大,我們都屬於曬不黑的那種倒不擔心,就是這敞篷車啥都不擋眼睛不舒服……
“戴上!”康君瑞從他旁邊的袋子裡翻出一個墨鏡盒子來。
我接過來開啟一看,正準備戴呢,就發現康君瑞已經戴上了一副和我這個只有邊框顏色有些許區別的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