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日子當然好過,吃喝嫖賭抽逍遙的很,哪裡像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被人罵得連街都不敢上,活的多痛苦。”
他撥開我的發握著我的後頸子,掌心炙熱的溫度源源不斷的傳了過來……
“你很痛苦?因為我?”
“並不,離開你是一種解脫,痛苦什麼?”
剛剛還燦爛的星目這麼會兒風雲驟變,深邃的像是要吞噬一切,他的手像毒蛇一樣慢慢的捏上了我的下頜骨。
猛的轉過我的臉,他咬牙切齒:“解脫?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解脫嗎?”
脖子一緊,他狠狠的掐住了,力氣也在不斷的加大……
但兩分鐘後,他怒吼著叫停了車,我被他從車上趕了下來,精緻的側臉盛滿了憤怒。
吐出一口濁氣,我沿著馬路慢慢的走著,手機適時的響起,吳凡約我擼串;
我敢打賭,她肯定想做我和龍茜的和事佬。
果然,半個小時後,燒烤攤前龍茜舉著兩板哇哈哈楚楚可憐的三十度角向上瞄著我。
她眨眨水靈的大眼:“寧啊,原諒我吧!至少至少……給我懺悔的機會。”
龍茜是個傻白甜,我總不忍心怪她。
狠狠的從她手裡奪過來,我翻著白眼說:“以後,蟲蟲的局別叫我去,討厭的很!”
龍茜點頭:“知道了知道了!”說完就叉著腰點串去了。
吳凡捏著一瓶開了的酒,滿臉沉靜的問我:“康君瑞不死心?”
吳凡和龍茜不同,我倆性格和經歷差不多相似,不常混一塊兒交心話卻多;
她被迫畢業後就結了婚,熬了三四年因為不想生孩子又離了婚,隨即堂而皇之的堅持她的不婚主義。
她從很早就和我們分析過結婚對女人的不公平,只是那時候,龍茜聽不懂,我不願意聽懂。
我慢悠悠的插著ad鈣奶的吸管,猶豫的開口:“不知道。”
“你倆做了?”問的直接。
“不知道算不算!”我艱難的衡量著。
吳凡瞭然的笑:“你倆好玩,光做不洩。”
我反駁道:“就幾下怎麼洩啊……”
“天吶!”龍茜咋呼上來:“你倆真玩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