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抵上他的胸膛,用沙啞的聲音低喝道:“康君瑞,你夠了!”
“不夠!”他垂著一雙桃花眼正打量著我的腰腹,或者,是我的褲頭。
白皙的臉上染了紅霜,那陰柔的臉啊曾經是我最致命的春藥,我沉淪了好多年呢!
他還是固執的去扯我褲頭,我只能坐直身體雙手抵抗,他身體是前傾著的,這讓我們的臉貼得更近;
所以他趁機一張嘴又吻上了我,這回他還順便往下壓,直接把我放倒在了麻將桌上!
後背硌上麻將,疼得厲害!
他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見我掙紮困難他手往下一探,直接咬著牙強勢的扯掉了我的褲子;
緊跟著,他進來了!
縱使身體已經有所準備,但兩年多禁玉的身體還是覺得脹疼,腦子也就愈發的清醒。
他正沉了兩下,我的手迅速的從腹側往下一撈,捏住了他的命脈,稍稍用力他就不動了!
但都已經融合在一塊兒了,他哪裡有那麼容易放棄呢?
他的手也探了下來,握住了我的手腕,他趴在我身上雙眼仍舊帶著要命的迷離。
他聲音沙啞的說:“咱們重溫舊夢呢!”
“我不要!”
他的手用了力氣往外扯,我把心一狠就又加了點力度,我要是放手,今天就完了!
蛋疼啊!跟姨媽疼一樣難以言喻,見我不肯放,他有些煩躁的瞪著我。
嘴又開始賤了:“就當約炮不行嗎?反正你跟別人睡也是一樣的,老子又不少玩意兒!”
我咬牙又加了點力度:“老孃不是你,不行!”
他不肯出去,低頭張口就咬住了我的d,我一疼,手又緊了緊,他一疼,牙齒又磨了磨……
最終,他鬆了口,退了出去,我卻不肯放。
睨著他,我狠狠的命令:“給我穿好,我要安全無虞的從這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