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我許亦寧到底欠你康君瑞什麼了?你搞清楚弄明白了,我們離婚的時候我半點東西沒拿你的,半毛錢的贍養費都沒有,我許亦寧再不值錢,青總賠給你了吧!”
“說句難聽的,就憑我這姿色,趁年輕出去傍大款也值點錢吧!你特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咱倆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這人沒臉沒皮就在這兒,跟當初追我那樣似的,不管我說的多過分、做的多決絕,他總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下次見面,還是笑著湊近你,說笑話逗你笑,你一笑了他就又來戲了……
一會兒,寧寧這怎麼樣,一會兒寧寧那怎麼樣!
所以,瞧見他好脾氣的沖我笑,我這心裡還是不舒服,頭一偏不想看。
他卻站起身往我這邊來了:“你這麼生氣做什麼,我不也是念著過去的情分,不想讓你出醜嗎?”
看著他越走越近,心下一凜,這時我才發現,剛剛還熱鬧的套房現在竟然就剩下我們了……
這人什麼德行我最清楚,於是緊張的一推我下意識的去拿我的襯衫。
他卻更快一步湊了上來,伸手捉了我的肩膀,他燦若星辰的眼睛裡頭染上了些許的深意:
“許亦寧,我挺想你的。”
這個‘想’字他說得曖昧,我自然懂。
我拼命掙脫他,再退兩步我沖他低吼:“康君瑞,你別不要臉了。”
他也不逼近,就抱胸站在原地歪著腦袋沖我笑:“怎麼?你現在要臉了?那當初綠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自己的臉?”
跟他始終講不通,我幹脆想直接越過他離開,他卻長臂一攔薅住了我。
“你幹嘛?”
“你說的願賭服輸啊!衣服沒脫呢!就想走?或者,咱們換個賭注,我睡你一次算扯平,怎麼樣?”
好啊!願賭服輸,我伸手一甩開他就抬手剮了吊帶,這沒什麼!
康君瑞卻臉色一暗,飛快的堵了上來,剛勁有力的臂捉了我的下頜狠狠的捏著……
“很好啊!許亦寧,你寧願脫衣服也不願意和我睡,怎麼著?和我睡很不爽是嗎?別的男人是有多厲害?”
“……都比你厲害!”我堵著氣沖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