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一邊抽出吸管來不拆外包裝,直接一一插上吸管,抱著一板下口,跟吹排笛一樣。
龍茜是個強迫症,每每瞧見我這樣都撫著額不忍直視:
“寧啊,你能不能稍微勤快點兒!”
我對外宣稱我這習慣是因為我懶;但其實不是,當初和康君瑞在一塊兒,他總說他‘小弟’有ad奶這麼粗;
我聽不過去了,拿著一比……
天吶,還真有!
從那兒以後,我喝ad奶就有了陰影,單瓶拿著就像……反正我就這麼一板板的喝了。
最氣人的是,康君瑞還死活說這話是我先說的,我半點印象都沒有!
一想起康君瑞,我感覺我的臉立馬就燒起來了,像一壺一千度的水潑我臉上了似的;
不是羞,是怒!
想起他當年手段用盡的的追我、又想起他不折手段的賴上我、更想起他婚後的那些行經……
尤其是離婚時的倒打一耙和吝嗇!
越想越咽不下,我把ad奶往桌子上重重一放,龍茜眨眨眼一臉無辜的看我:“咋啦這是!”
我欲言又止了好幾回,跟吃了黃連的啞巴似的;只能捶著胸口咬牙切齒道:
“沒事!”
龍茜羨慕的盯著我的胸,她心疼的說:“那對d長你身上真是浪費了,這麼捶不疼啊!”
我薅了一把雞翅使勁往嘴裡塞,生怕一有空就又要罵髒話!
正酣戰,龍茜接了個電話,瞬間喜笑顏開,看來……蔡青來了!
就聽見她小女娃似的跳著腳說:“蟲蟲你回來啦?嗯,是呀!”
說著電話,她竟滿臉疑惑的看了看我,臉上有了些遲疑:
“哦……好呀!”
掛了電話,龍茜抓著就去結賬,我手裡還薅著雞翅呢!
“幹嘛!”我煩躁的問她。
“去玩呀!蟲蟲做局……”
這個龍茜啊,簡直就是蔡青的崇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