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回小綠,就和二階堂分手。如果把這件事告訴二階堂,小綠就會沒命。”大澤慢慢把紙上的文字大聲念出來。
“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就如紙上所寫的。今天早上,我像平常一樣來到學校,開啟鞋櫃時,這張紙就放在裡面了。我馬上跑到後院去看,小綠已經不在了……”
類努力說出經過,或許是為了忍住眼淚,用力緊咬著已經變白的嘴唇。
“你告訴二階堂了?”類輕輕搖著頭。
“毛利社長呢?”
“社長……還……不知道。”
“這樣啊……”
大澤嘆了一口氣,抱著胳臂思考。
鬱悶的氣氛壓著兩人,不知過了多久,連正式的上課鈴聲響起,他們都沒有注意到。
“我……和二階堂分手比較好嗎?”淌著眼淚的類問道。
大澤知道類對二階堂一直存有自卑感,也認為如果類一直感到自卑,那麼也不需要待在二階堂身邊了。
“類…”
大澤想說分手比較好,但在這麼悲慘的類面前,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不過這不表示他承認了類和二階堂的關系。
“我來想辦法,不必擔心。”
“大澤?”
“我一定會找到犯人,小綠不見的事情,就不要告訴二階堂了。”
“你要怎麼做?二階堂常常會到後院和小綠玩耍,他不可能不注意到小綠不在。”
“你可以說小綠生病送到獸醫院了,或者到別處和母雞湊成一對,總有藉口可說吧!”
“啊……這樣啊!”
類佩服的注視著大澤,眼睛如橡木果實般,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大澤許久,讓大澤感到一股滿足。
讓類和二階堂在一起真可惜啊!大澤—邊摸著類的頭,一邊想著。
“也別讓毛利社長知道這件事,我會先處理好。”
大澤再三囑咐,接著下課鐘聲響起。
“回教室了喔!”
“……唔嗯。”類稍微安心的點頭。
那天夜裡,大澤橫躺在床上思考關於小綠失蹤的這件事。
姑且不論生物杜的成員類和社長毛利學長,外人是沒有能力捕獲兇惡又殘暴的小綠,即使是毛利學長的戀人——前學生會長原田學長。或者二階堂也拿它沒輒。
說也奇怪,生物社飼養的動物又不是隻有小綠,有悠閑的貓,和好脾氣的狗卡多利奴和艾利薩貝斯,如果是以威脅類為目的,用任何一隻動物都會達到相同的效果,為何偏偏挑小綠下手?犯人應該相當喜歡小綠吧!
大澤苦笑著否定有人喜歡小綠的可能性。
“到底為什麼要綁架小綠?”
大澤知道犯人應該是以妨礙類和二階堂的感情為目的,大澤也不希望他們交往,但用這樣的手段是不被允許的。不管怎樣,姑息犯人會讓類吃苦頭。犯人或許不知道類有多麼疼愛那些動物,去年,生物社因為財政困難而差點被廢除,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