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輝坐了好一會,轉過頭去對一直乖巧地坐著的李晴天說:“過來推我去洗個手吧。”
李晴天愉快地點頭回答,於是走過來把王雪輝推進洗手間。
戴宗禹一邊等,一邊與況雷霆扯了起來。
“雷霆啊,你看,雙方家長都已經到了討論婚事這一步了,你與戴依涵的事情,什麼時候才能做個了斷呢?你們的離婚證打算什麼時候辦的?不然,我們丹丹一個名門小姐無名無分的跟你在一起,對她的名聲影響可不好啊。”戴宗禹有些苦口婆心地說。
他所這個名門小姐時,居然一點都不心虛,也不會想想,戴丹丹是一個三陪小姐生的,而且在外面養了好幾年才帶回來的。
聽到他這話的況雷霆,卻是冷冷的掃了一眼戴宗禹,嘴角扯起一抹輕蔑,嘲諷地說:“戴叔叔這樣說,怎麼聽起來好像你並不承認戴依涵是你的女兒一般,戴叔叔這爸爸當得也真夠稱職的啊。”
兩句嘲諷意味十足的話,直諷得戴宗禹臉都紅了。
況雷霆居然是在為戴依涵叫屈嗎?戴宗禹真的有些傻了眼。而且,他弄不懂況雷霆對戴依涵的感情。
但是對於一個小輩這樣直接的執問,戴宗禹心裡還是非常不舒服的,可今天是一個特別的日子,而且還約好雙方家長討論婚事,所以他還是忍了。
而且況雷霆好像也無心跟戴宗禹進行話題,於是二人便靜靜的坐著,誰也不說話。
好半晌後,李晴天才又把王雪輝推了回來,於是兩邊家長便進行婚事商量。
況雷霆一聲不吱的,他只是靜靜地坐著,聽著他們的商量,然後雙眼不時的掃向樓梯口,似是在期待什麼般。
偶爾的王雪輝轉過頭來,想諮詢況雷霆的意見,可況雷霆一般隨意的樣子,也並不發表什麼,只說:“按你們的意思去操辦便好。”
見問他的意見很無趣,王雪輝幹脆自己抓主意了,懶得再去問他。
兩位家長又商量了好久,王雪輝說起戴家需要些什麼彩禮嫁妝時,戴宗禹這才想起,戴丹丹好像在樓上滯留的時間有點太長了。
“晴天,你快上去催一下丹丹下來,要長輩等她實在太不像話了。”戴宗禹佯裝生氣地說。
二十多年來他一直都捨不得去責備戴丹丹,但是王雪輝等了那麼久,他怎麼也是得表個態的。
而李晴天望了一眼王雪輝,應了一聲剛準備走上樓,而樓上卻跑下來一位五十開外的男人,一邊跑一邊慌慌張張的。
那男人正是戴家的管家,管家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老爺,不好啦,二樓著火了!”
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況雷霆卻迅猛地站了起來,臉色大變,雙眼冷冷地射向管家,還一把揪過管家的衣領,執問道:“二樓哪裡?”
管家卻被況雷霆那副像要殺人的表情給嚇壞了,嘴唇打著顫卻老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說!”
況雷霆斬釘截鐵的逼問,滿臉的擔憂。
管家手指指向戴丹丹的房間那頭,指頭還顫抖著,畏畏地說:“就在依涵小姐房間、、那、、、那頭。”
這時,戴宗禹終於可以插上一句話了,他憂心如焚地問:“丹丹那邊呢?她房間有沒有著火?她現在在哪裡?她有沒有危險?”
那逼切追問的樣子,一副心急如焚。
他也只有面對戴丹丹的事情時,才會有那麼著急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