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夠不夠眼前這幾個男子打,看他們長得像熊一樣,怕且也是個練武的。
但是她還是在估量自己,到底有幾分勝算。
眼前,是清一色的四名黑衣猛男,冷若冰霜的臉僵硬的毫無表情,一名男子上來便煸了她幾巴掌,煸得戴依涵嘴角都流著血絲。
戴依涵一個趔趄的直接就摔倒在地上,頭還狠狠的在牆頭上撞了一下。
一名大漢把她從地上扯了起來,拎著她的衣領,盯著她冷冷地說:“況少叫我來問候你!”
“另外,戴大小姐問你,離婚協議書簽字沒有!他們讓我轉告你,我們會一直關照你直到簽字的那一天!”
大漢冷冷的聲音,像是一把刀般,一刀一刀的插著戴依涵的心髒。
這是來告訴她,戴丹丹與況雷霆是等不及了?還是隻有戴丹丹等不及了?
這幾個人的意思是,今天只是一個開始?指不定他們還每天都來報到?
戴依涵的一身功夫根本無用武之地,那幾人在趁戴依涵還沒表醒過來,緊接著又架起她。
幾個大漢也沒有太為難戴依涵,只是又抓著戴依涵的頭發,用力的將她撞在牆頭,撞了幾下後,便迅速地離開了。
戴依涵讓撞得頭渾渾噩噩的,她用力全力才才按響了家中的門鈴。
等歡姐來開門時,看到的便是滿臉是血的戴依涵。
她的額頭受傷了,一注注的鮮血正順著額頭流下來,臉上全都是。
歡姐讓嚇了一跳,她趕緊的扶著戴依涵走進屋子,又趕緊的關上門。
“太太,你出什麼事了?要不要報警?”歡姐擔心的問道。
戴依涵搖了搖頭,她頭還是暈呼呼的,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那些人並沒有對她正死手,現在只是警告她罷了。
歡姐把戴依涵扶進屋子裡的沙發坐著,趕緊手忙腳亂的去找幹淨的布給她洗臉。她幫戴依涵擦臉的手都打著顫抖。
“太太,傷得嚴重不嚴重?要不咱們去醫院吧?”歡姐關心地問。
戴依涵接過歡姐手中的布說:“沒事,你幫我把消毒水和紗布拿來,只是碰到額頭罷了,別擔心,我沒事。”
她明明很痛,卻仍然不忘記安慰歡姐。
歡姐已經擔心得直掉淚了,她哽咽著問:“太太,要不要我給況少打個電話吧?”
她接過戴依涵抹血的布都嚇壞了,一塊白色的布居然成了紅布!
戴依涵虛弱地搖了搖頭。她怎麼能讓況雷霆看到她這個樣子呢,那些人,明明就是況雷霆的人。
見執拗不過她,歡姐只是幫她包紮一下,給戴依涵上藥水時,戴依涵痛得直咬牙,可是就是堅強的連哼都不哼一聲。
卻也是頭暈目眩的,慢慢地在沙發上睡著了。
歡姐拿過一床被子,在戴依涵蓋上,望著這沙發上倦宿成一團的戴依涵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