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晚她在書房裡的表現,戴宗禹微微地向幾位點頭致歉,說了聲失陪,便與戴依涵去了小書房。
“戴宗禹,我知道你為什麼要逼我嫁給況雷霆了!”戴依涵笑得很是諷誚,望著戴宗禹的眼神多了幾分不屑:“嘖嘖,為了戴家雞肺那麼點的家産,居然犧牲戴丹丹的婚姻,你還真做得出!”
戴宗禹頓時驚愕,不可置信地問:“你在哪得知的?”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不可能有第三個人!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戴依涵很享受他反應,繼續說:“把戴家的繼續權給戴丹丹,真的那麼重要?你們就那麼恨我?寧願讓戴丹丹失去況雷霆?”
一股腥味快沖上戴宗禹的喉嚨,他閉著嘴,扶著桌子,沉著聲音問:“誰告訴你的?”
“這不是重點戴宗禹,重點是,你死了後,戴家就是我的了!”戴依涵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真搞笑戴宗禹,我是不是從今天起,應該想方設法的把你整死?”
戴宗禹全身都顫抖著,看著戴依涵有好幾秒種眼底休克,還好扶住桌子。
“戴宗禹,你告訴我,你想怎麼死?下毒?撞車?刀子?見血的還是不見血的?痛苦的還有不痛苦?”戴依涵步步逼近地問,讓戴宗禹整個人退後了好幾步。
“畜生!想害死我?沒那麼容易!”戴宗禹終於是順過一口氣來,指著戴依涵罵:“在我死之前,定當把戴宸霄挫骨揚灰!”
也就是說,她戴依涵必須得嫁給況雷霆了?
不然以她的性格,她怎麼可能會讓哥哥出事?
“是戴丹丹?”是她的主意嗎?戴依涵死心不息地問,她想知道個究竟。
可戴宗禹閃爍著,避過戴依涵逼迫的眼神。
答案可想而知!
“麼的戴丹丹,你個瘋狗!真捨得下賭注!”
“戴依涵,記住,你只有一個選擇!”戴宗禹再次強調地說。
“哈!我什麼都沒有了,我怕什麼?戴宗禹,你說到時候是你身敗名裂呢,還是我?”威脅,不是你的專利!戴依涵揚起她驕傲的臉說。
只是戴依涵從來沒有過的累,和戴家人鬥,累覺不愛!她氣沖沖地從書房裡走出來,
這就是她的家人!不斷地在算計!
區區戴家的繼承權,她倒是不放在眼裡。
雖然不知道戴宗禹會不會給她哥哥的訊息,但是哪怕是一線希望,哪怕是明知戴宗禹會算計她,明知是陷阱,但為了哥哥,她也必須撲上去。
哪怕最後粉身碎骨。
淚水順著她的臉滑下來,像戴依涵那麼緊強的女子,若非是真的很傷,不然絕不流淚。
一想到哥哥讓打得傷殘弱智,不能自理,獨自流浪在國外,戴依涵的心便像是讓千支針插著的疼痛。
腳步越走越快,淚水越抹越多。
卻不知道竟然撞到別人了。
“女士,走路小心點。”一把聲音好聽的帶著微啞的磁性說,且還伸出一隻有力的大手把戴依涵扶穩。
是他,盧松!
k國一位歌影視三棲都發展得很不錯的國際明星。
有著魔鬼般的身材,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猛男。
長得非常妖孽。有著東方帥哥的特色,雙眉斜飛入發,刀削般的臉俊秀無比,高挺的鼻樑下人中分明,粉紅的薄唇微微上揚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