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xixi,別以為你是瓦利安的成員本王子就不敢殺了你,給我說一百條理由剛才為什麼是嫁!”貝爾黑著臉掏出小刀。
然後突然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陣忍笑忍不住了而爆發的具有極大殺傷力的笑聲,貝爾想都沒有就丟過小刀,然後白了斯庫瓦羅一眼問他笑什麼。
斯庫瓦羅仔仔細細認認真真上上下下的掃視了貝爾一眼,然後剛想開口還是沒有說話,反而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去,走到貝爾跟前伸出了手,然後抓起貝爾的頭發又開始忍不住繼續笑。“啊哈哈貝爾就你這麼長的頭發誰會把你當男人啊。”
貝爾的臉上抽著筋,“……別忘了你也是長發這麼一個事實。”
路斯利亞戳戳在一邊一臉[我居然忘了這個事實]而石化了的斯庫瓦羅,然後轉過頭來了看貝爾,又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手帕開始翹蘭花指。“可是親愛的貝爾醬,你這個樣子連身為媽媽的我都很嫉妒啊心)。”
“那個心是怎麼回事!”
“誒?為什麼你能看得到?”
放棄了吐槽貝爾悶了下來,他餘光瞥了一眼自己頭上長出的碧藍色的長發,明明只是一個人的魔法,它們就那麼自然的在自己身上生根發芽。貝爾又看了一眼仍然在放映的電視劇,最後一刻碧色頭發的男孩和淺黃色頭發的男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都是這樣吧,一路上不管有多麼艱辛多麼痛苦最後都會有一個幸福的結局。明明是俗得不能再俗的劇情卻騙取了大片人的眼淚。
貝爾的眸子緊緊的一縮,手不動聲色的按了遙控器關閉了電視。
這種劇情只出現在童話中,現實這麼現實,又怎能容忍得了這麼大的溫情。
貝爾已經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記得那時演出剛剛開始,王子和公主幸福的踏上了幸福的開始,然後就被現實殘忍的切斷。貝爾想他一輩子到死都會記得當時弗蘭所做的一切。一次次的傷害他的,一次次的相信眼前景象選擇信任的人,最終只是一次次的重蹈覆轍罷了。最後連命運都懶得笑他,揮袖而走。
那時弗蘭笑語吟吟的拉開箱子的門請他進去,說要表演電鋸箱子。貝爾黑線一大把,他想就這個樣子逃跑了算了反正也沒有認識,然而弗蘭像是看穿了他的行動一樣刻意的擋在了他的面前,然後再逆光出回過頭去,小幅度的動著嘴唇。
“別急前輩,箱子最裡面有枚戒指,戴上它你就沒事了。”
貝爾冷哼一聲,“那你進去我來表演,更會贏得滿堂喝彩。”
最後[劃掉]在弗蘭的馬賽克馬賽克下[劃掉]貝爾一臉不情願的走進了箱子,然後他感覺到箱子門重重的一摔。靠你起碼要讓光線維持到我找到戒指為止啊你這個白痴青蛙。貝爾開始彎腰在箱子裡面摸索,一邊暗暗祈求著電鋸不要來得那麼快。然後他感覺手指碰到了一個冰涼的圓環狀的物體,於是他把他撿起來戴在手上,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到一陣天暈地旋。他感覺到自己正躺在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裡面,頭頂被封死了,貝爾用勁一砸,然後意料之中的聽到木頭破碎的聲音。有光射了進來,貝爾一邊用手擋著眼睛一邊慢慢的起身,然後便對上了一雙驚慌失措的眸子。
“啊啊啊啊真是抱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棕發少年在一瞬間拼命搖頭+彎腰道歉+飛奔而走。
搞什麼啊,不過剛剛那個人好像有點眼熟……貝爾有些疑惑的從箱子裡爬了出來,突然感覺到裙子被絆住了,貝爾皺了皺眉去提裙子,突然很詭異的發現了這裡橫空出世了一個馬桶。突然感覺到心一驚貝爾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發現四周沒人立刻沖出了出口找到了一間門躲了進去,進去以後才發現那是衛生工具間。然後不久就聽見了破門而入的聲音,一個幼稚卻帶著無限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哼。你不是說在男廁所裡面看見了一個女生麼,她人在哪裡!”
“啊啊我怎麼知道我剛剛就在這裡看見的啊……啊啊裡包恩麻煩你放下槍我再慢慢給你解釋我為什麼沒去會議室而到這輛火車的原因啊。”
貝爾長長的噓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早一步躲在了這裡面,要不然肯定會成為那個第一殺手的槍下鬼。不過剛剛彭格列十代說什麼,火車?他不應該是在演出的臺子上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到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了貝爾才敢從工具間出來,他想他現在是丟臉丟到家了,明明是好端端的一個男人現在卻因為這個樣子都不能好好的進男廁所。貝爾瞄了一眼四周沒人就跑了出去,然後突然火車一個剎車,貝爾一個踉蹌就向後跌去,然後卻感覺到壓在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身上,回頭一眼又是那頭棕發於是不等對方反應就急忙跳下車去。
當他跳下車看到眼前的物體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可以稱作家的場所,瓦利安。
那一瞬間他幾乎有種跪下來的沖動。
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他經歷了什麼,生與死的邊緣,信任與背叛,理智與情感,到最後都好像一場夢一樣的完結,醒來之後又回到了家。
貝爾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他已經到了瓦利安的門邊,習慣性的伸手去拿卡卻尷尬的到胸口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明明是自己的身體貝爾還是忍不住抖了一下,然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開始重重的敲著門。
貝爾黑著線不斷的解釋著他這個樣子的原因以及最近發生的一切,到最後他驚訝的發現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從他口中卻已漠不關己的語氣平緩的吐出,就像在說他人的故事一樣。主角的男主人公很悽慘,被信任的人騙到了敵人的手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