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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一個笨重的行李箱從正在發車的火車上面敏捷的跳了下來,由於慣性還是重心不穩的跌倒在了地上。
一天兩次被很愚蠢的跌倒貝爾幾乎要抓狂了,果然是因為在床上躺太久所以身體的機能都跟不上了的緣故麼。突然感覺到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貝爾抬頭看見了兩個男子呆滯的目光,來不及想那麼多就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提起行李趕快離開。
遠處響起了保安匆匆趕來的腳步聲。
那現在是什麼狀況啊?貝爾有點為剛剛的沖動後悔了,明明可以等到瓦利安再想辦法,沒想到只是聽見了那麼幾個字就跳下了車,真是越來越搞不懂自己了。
剛才兩個人是說什麼?複仇者監獄?完全不知道方向呢。貝爾搖了搖頭,然後打算隨便找個人問問。這個時候突然感覺肩上一沉,他條件反射的回手一掌,沒想到中途突然被別人擋了下來。貝爾轉頭看了一眼對方,瞬間整個臉色都變了。
鈴蘭一隻手放在貝爾的肩上一隻手抓住了貝爾的手腕,冰淇淋在口中嗚嗚的嚼著。
那個,現在是冬天吧……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貝爾冷汗幾乎要滴穿地板了,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是白蘭那邊的真六弔花,如果是平時的自己可能會和她打個平手也說不定,但是現在連連摔跤的體質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贏得了她。
貝爾正準備思考逃跑路線的時候突然聽見了鈴蘭一手拿著冰淇淋緩緩的開口,“哇啊啊——你這藍發真漂亮,比我的還好看也。”
啊?貝爾處在吃驚期,然後就任著鈴蘭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撫摸著自己的頭發,眼眯成了一條好看的線,“好舒服……真像。”尾音弱的不可聞。然後不等貝爾說什麼就從衣服裡面拿出一袋棉花糖遞給貝爾說,“吶,我請你吃棉花糖,你陪我玩一天吧。”
看著遞過來的棉花糖貝爾有一瞬間的遲疑,他想如果現在拒絕的話是不是對方就會手起刀落。猶豫了半天貝爾小心翼翼的挑選措辭說,“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現在正在找人,所以……不好意思。”
出乎意料的鈴蘭沒有大怒,只是有點不甘心的收起棉花糖在冰淇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後又揚起了小臉,“我叫鈴蘭,你呢?”
貝爾一愣,然後緩緩吐出,“卡布。”然後他不能控制的想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臉。
鈴蘭微微愣了一下,然後突然露出堅定的表情,說,“布姐姐,你放心,就憑你這藍發,以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的!”說著笑嘻嘻的咬完冰淇淋然後沖著貝爾擺了擺手就離開了。
這、這算什麼?有這麼和平的解決方式麼。貝爾琢磨著她的最後一句話,恩,保護是什麼意思啊。不過沒有任何沖突就好了吧。貝爾想著,又拖著那個笨重的箱子吱呀吱呀的在雪地上慢慢的向前行走。
然後那一刻貝爾感覺到他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眼前有一頭漂亮的碧發飄過,一瞬間的遲疑後貝爾不顧著街上人來人往猛然的推開一個又一個的人沖著那頭碧發走了過去,箱子在後面吱呀吱呀的叫著。
你明明知道的吧,那個人自己永遠也恨不起來。即使把他從骨子裡分離出去他也會重新融回血液,那些過去的時光拉成一段絢麗的風景,你就站在起點處一遍一遍的走過,樂此不疲。你會聽見他的訊息後立刻不顧一切,不管那些訊息是真是假。你會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追上去,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話對他說。明明如此的在乎卻在心裡一直隱藏著不想承認。
“弗蘭!”
貝爾的手猛的搭在了那個人的肩上,那個人愣了一下,然後緩緩的轉過頭來,貝爾看見了一張清秀的臉龐。女孩子撲閃撲閃的眨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貝爾,然後歪歪腦袋疑惑的打量著貝爾。貝爾感覺到一陣沉重的感覺自上而下的壓了下來,他差一點就站不穩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表示自己認錯人。女孩子也報以理解的笑了笑,然後繼續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