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不接受e只是做e認為該做的事。”
然後接下來的幾天弗蘭總會定時的端藥送飯過來,時不時的給貝爾換藥。一開始他總是會說幾句話勸貝爾吃藥,見貝爾沒反應他最後也懶得說話直接開始灌藥。
貝爾自然不是吃素長大的遇到這種踐踏他尊嚴的做法他便不顧身上的疼痛反手一揮把碗摔碎了,然後弗蘭也沒有任何言語的收拾著殘局。換藥時遇到抵抗弗蘭幹脆反手一掌把貝爾敲暈瞭然後心安理得的繼續做手上的工作。第一次實踐後弗蘭發現這招其實在換藥和喂藥上都通用,於是灌藥換藥的機率沒有抵抗都進行得很順利。
經過弗蘭的“精心照料”下貝爾就漸漸的恢複了一部分的身體機能,但是有一點讓弗蘭很頭疼。藥是流體可以直接通入體內,但是飯必須經過咀嚼才能繼續進入食道,而貝爾的脾氣犟到一定程度,灌藥換藥他忍了於是他就把食給絕了。
所以貝爾依舊虛弱的躺在床上,一部分原因來說是自作自受。
他拒絕和弗蘭說話,看起來似乎弗蘭也不太情願和他說話。
然後途中的一次貝爾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死死的抓著弗蘭手,看著那雙沒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眸子望著自己只覺得一陣惱火。
“我說你……給我滾!”
不要再用這種屈辱的方式損害我的自尊了,你一定要把我從內到外傷個遍才安心麼。
弗蘭動了動,卻沒有掙脫掉這個禁錮。他皺了皺眉看向貝爾,卻發現對方的眼裡寫著信誓旦旦。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恨e麼?”
想到了牛頭不對馬嘴卻沒有想到會問這個問題。不過答案已經擺在眼前了你還想自欺欺人的從我這裡得到一個溫馨的答案麼,貝爾毫不留情的說著,“不恨。”他的語氣平靜的讓人覺得心慌。
弗蘭挑了挑眉,顯然這個答案在他的預料之外。然後貝爾低沉的聲音繼續說,“你不配讓我恨。”
你並不配。稍微一驚的弗蘭立刻恢複了正常,笑非笑的看了貝爾一眼。
“那就好。”
弗蘭垂下了眼,然後一聲不響的端著飯碗離開。而貝爾望著弗蘭遠去的背影突然感覺到心髒猛烈的跳動。就像要炸開了一樣。他在那片黑暗中發現的第一個人,然後他又像他來的那樣離開了。
貝爾張了張口,什麼也說不來。
然後就恢複了一塵不變的日子,弗蘭給貝爾送藥貝爾拒絕,打暈貝爾後弗蘭強迫的給貝爾喂藥。身上的傷在不斷的恢複,身體已經很久都沒有進食已經幾乎癱瘓的樣子。
每次從暈死中醒過來貝爾總發現自己的藥已經被換過一次了,然後口腔中的一陣苦澀也告知了他藥也成功的進入了他的體內,而房間裡也沒有了弗蘭的身影。他不止一次在那個時刻張嘴做了幾個口型,然後會有股異樣的暖流沖出來。
他說,我想死。
我想死我想死我想死啊。
門敲了三下,然後不等屋內人的反應門口已經再次出現了弗蘭的臉。他像往常一樣端著一碗飯。
貝爾動了動發現他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大概今天也要像以前那樣被迫餵了吧。
弗蘭把碗放了下來,然後用勺子舀了一勺。貝爾咬緊牙關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在他的喉嚨處一掐,他條件反射的張開口然後勺子毫不猶豫的就進了他的嘴。他想抗拒卻發現勺子在他的嘴裡一直都沒有移動過,等他艱難的把口中的東西都消化了勺子才緩緩退出。
這是在餵狗吧。他突然想著想著然後感覺到剛剛下去的食物又升到了水平面以上,沒有任何預兆的時候食物已經順著食道用重新出來了。
弗蘭突然耐心耗盡的朝他的臉上猛的刷了一耳光。臉上的劃痕還沒有痊癒就感覺到了傷口再次複發。
貝爾勉強睜開眼看見了弗蘭冷的不能再冷的臉,那上面有太多他陌生的神情。
“恨e茍且的活下去,然後再來……殺了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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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一個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