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關e什麼事。”
他閉著眼睛撒著謊。萬劫不複。
萬年的樹木遮蔽了天光,燦爛的刺眼的讓人不敢直視的柔和了下來,縱橫的枝幹粗暴的撕扯著天空,蔚藍被切割成無數個小塊,錯格放映,冷風呼呼的吹過,天空慢慢的變得悽涼。
通向結局的路有那麼多條,遇到的人有那麼多個。
那個霧守設定的房間的結構過於簡單,簡單得如同1+1=2一樣輕易被人們遺忘。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總是潛意識的去把問題複雜化,擺在眼前的答案自動忽略,捧著大把大把的到處挖掘所謂的思路走上不歸之路。
僅僅是表面現象而且,他的真實也是表面現象。
霧守把各種屬性的火焰注在門上,集所有屬性於一身。調和,分解,活性,硬化,構築,鎮靜,增殖。這個家族的各自出了霧守的力量雖然弱小,但是混合在一起卻有驚人的潛力。
貝爾射的飛刀被硬化擋住,嵐貂的炎被鎮定以及調和壓住。
霧屬性的構築構造出深深淺淺的痕跡,讓人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不容易被破壞的牆而已。
這更加意在說明瞭家族團結的力量是偉大的。而這個僅靠霧守撐起的家族也有著不可忽視的能力。
這本來是很輕易就能看穿的,只是都忘記了往那個方向去想象,一味的認為這個擺在眼前的事實不可能是最終的答案。
破解的方法就更加簡單。
緊密的聯系在一起的家族外部力量是無法粉碎,只能靠內部起內槓。
弗蘭注進一部分的霧屬性的火焰,然後維持著牆的常態,使之與其他火焰融合。然後筆鋒一轉,呈網狀的布滿整個牆壁,控制了所有的領域,並貪婪的向更遠處擴張。
大空火焰出來調節,貝爾適時的放出嵐火焰混入並且攻擊霧火焰。於是打響了萊剋星頓的第一槍,早已有攻擊想法的其餘火焰進行攻擊,這是大空火焰就像一個唱獨角戲的小醜。
使敵人內部自相殘殺。這是最高明也是最卑鄙的一種手段。
弗蘭的思維從來都沒有在這上面停留過。
已經失敗了的就是失敗了,吸取教訓就能了事。根本不用一遍一遍意志消沉的記起。
他扣上上衣的最後一粒釦子,整潔程度絕對可以評為祖國的大好青年。轉頭看了一眼床邊那個充斥著水汪汪大眼睛的青蛙帽,藍的透徹。弗蘭糾結了半天還是一聲不吭的戴上。
碧色的頭發被壓住,柔柔的垂在腦後,撓著脖子癢癢的。
腦袋上明明已經習慣了的重量出乎意料的使弗蘭一下子跌倒在地。
世界上的傻子分為兩種,一種真傻,另外一種裝傻。
前者腦殘,後者要麼更腦殘要麼是王。
弗蘭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白紙,手指的關節突兀的呈現。少的可憐的字堆積在紙上,不用揣摩意思就能夠理解並靈活運用的句子。
——去除女人:子穿、黑裙。
整個字型蒼勁有力,帶著說不出的霸氣,猶如萬裡高空上的龍吟,響破整個天空。
弗蘭微微的眯起眼睛,努力的把眼前的字型與眼前坐在椅子上的boss做比較。“boss,你是不是隻會寫‘除去穿著黑裙子的女人’這幾個字啊。”
在一邊喝水的斯庫瓦羅噗的一下噴了,“喂,不要把話說得這麼直白啊,”他拼命的咳嗽著,“你想想boss也不容……”最後的尾音在xanxus極具殺傷力的眼神中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