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準的王子式微笑,在弗蘭眼中演變為白痴白痴大白痴的字樣,於是他皺了皺眉頭,表情淡定的問著。
“貝爾前輩你沒有對e做什麼吧。”
空氣裡清脆的傳來一聲破裂聲,是貝爾腦中的神經至今仍在考證中。弗蘭抬眼向上望,銀色的小刀直直的插入了他的青蛙帽中。沉默。
弗蘭想如果現在甩著大把大把用眼藥水偽造的眼淚撲到貝爾懷裡說不管啦不管啦人家要你賠我一輩子啦。弗蘭打了一個顫抖,而根據貝爾那自戀的性格極有可能把自己抱緊然後說不要怕親愛的你的下輩子就放心交給我吧。
更寒……
弗蘭終於明白了所謂的腹黑行為原來是和鳳梨和鳥王搶兔子搶到私奔一樣惡劣。啊不,比這個還要惡劣。
他想其實百分百鳳梨汁內加入鳥肉果粒其實味道也蠻好的吧。
總之在惡趣味白痴前輩面前做那種柔弱的小女生的形象得到的結果只會助長對方的攻勢。以上結論。
思維轉了一圈弗蘭終於發現了眼前的事實,四周打量了一下卻發現四周都是僵硬的牆,清冷的燈光被反射成了詭異的形狀。於是他問貝爾前輩我們這是在哪啊。
你睡傻了吧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裡是監獄啊。
“那能不能讓e把前輩的頭切下來前輩再用腳趾頭想想這是哪啊?”
飛刀回應。
“說到底只是前輩在扭曲人類的正常生命活動。”
刷。又一把飛刀。
“果然前輩是個單細胞生物……啊不,前輩應該不是由細胞這麼高階的東西構成的。”
嘩的一聲,戒指上通紅的火焰被引燃。
弗蘭萬年不變的表情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後繼續說著。“前輩現在有時間放出嵐貂還不如想想我們該怎麼出去。”他摸著牆壁上凹凸的痕跡,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小刀,“前輩好險越獄失敗了呢~”
貝爾拉下了表情。
“話說回來前輩你是怎麼被弄進來的啊?”弗蘭為了防止戰爭的擴大換了一個話題。
貝爾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實話實說,“有個人冒充瑪蒙把我抱在懷裡然後用迷藥把我迷昏了。”
語言簡單的把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描述了一遍。
“幹嘛……你這個‘e早就知道了’的表情是怎麼回事。”貝爾扭過頭去不讓弗蘭看見自己的表情。
弗蘭表情淡淡的說,“真是笨啊前輩既然把e們的手法都一樣哈。”
“而且……前輩居然知道是冒充的還沒有反應哦,那個瑪蒙前輩……”
弗蘭的尾音經過牆壁的碰撞在細小的空間裡回蕩著,貝爾像是突然回魂一樣猛的清醒,把身上所有的小刀全部插進弗蘭大大黑黑的帽子裡。帽子上的那隻青蛙很無辜的睜著水藍的大眼睛。
“xixixi小青蛙既然說手法一樣那麼把小青蛙抱在懷裡的人應該就是本王子了吧……”
典型的在轉移話題。
弗蘭忽然想起了什麼,然後又表情平靜的看了貝爾一眼。
“才不是呢,e的師傅。”
好孩子是不應該撒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