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前輩~你是鬼麼,走路都不帶聲的啊。如果哪天e心髒病突發長毛隊長不用調查都知道是前輩你幹的。”弗蘭表情平靜的向那長長的劉海看去,對方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似乎聽到某個敏感的字眼身體不自覺的動了動。
弗蘭突然感覺到了一陣陌生。
來自眼前的‘貝爾前輩’。
淺黃色的劉海飄啊飄,渾身散發著一種寒氣。
他xixixi的轉過頭來,嘴角帶這自信的笑容。弗蘭直覺上知道了眼前的這個,並不是貝爾菲戈爾。
“貝爾麼……不好意思呢,我是他的兄長,吉爾。”
07
淺黃色的頭發直直的下落,抖落了一地的雨水。那些金黃色的雨滴柔柔地下落,霧氣打濕了地面。
弗蘭只覺得強烈的不可思議。
“貝爾麼……不好意思呢,我是他的兄長,吉爾。”
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淺黃色的頭發下落,銀色劣質?)的王冠閃耀著異樣的光彩,那個人的臉上有著一副玩世不恭居高自傲的表情,雪白的牙齒綻放,還有那xixixi的笑聲,透過層層模糊的空氣介質傳到了弗蘭的耳中,帶著說不出的熟悉。
那時來自王室血統的高傲,一種即使失去意識也要贏得勝利的倔強。
然而這卻吐露著難言的悲傷。所有的人都只看到了那光彩照人的表面,噌噌的金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人們歡呼,人們驚慌,而那被面具包圍起來的背後,是那麼的腐朽堆滿了煤灰。
一個王室的使命,一個王室的註定。破釜沉舟的勾心鬥角,明爭暗鬥的精心謀劃,勝利的那方踩著失敗的屍骸堆積起來的階梯,挺胸抬頭的走向最後的寶座。
那血紅的地毯,沾滿了多少人的鮮血。
那燙金的椅子,用了多少人的骨骼。
一個朝代一個國家乃至一個世界的興亡,縱使最後會屍橫遍地滿天風雲,也會有人站在血泊中高聲呼喊著大笑著宣稱自己是整個世界的王。
強大的野心最終會吞噬一切。
弗蘭眨了眨碧色的眼眸,然後稍微眯起了眼睛。
“貝爾前輩,不要以為你換了件馬甲e就不認識你了。”
吉爾清晰地聽到自己腦袋裡的某根脆弱的神經咔嚓一聲斷了。
從前,有一隻老虎在追一條蛇,然後那條蛇嗖的一下鑽進了水裡。過了一會兒,從水裡鑽出來了一隻烏龜,老虎上前啪的一下把那隻烏龜按住,大吼道:小樣,別以為你穿了件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吉爾低頭去看自己穿的外套馬甲。
天空中有隻烏鴉拖著六個很大很大的黑色點飛過。
“喂小子。”吉爾的嘴角上揚了一個危險的弧度,“真是超~火大呢。”
手指上的戒指被引燃,紅色的火焰呼啦啦的在風中搖曳著,宛如一盞不滅的燈。
弗蘭碧色的眸子變得純淨,他孩子樣的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透明的融化了許多哀傷。“你合格了。”
“哈?”吉爾手中的動作慢了許多。
“如果是那個白痴貝爾前輩此時此刻一定會亮出那個很影響e的審美觀的飛刀……”弗蘭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把飛刀伸到眼前,吉爾的右眼不自覺的挑了一下。“然後這樣。”弗蘭側身,整隻右手畫出一個完美的半弧形,飛刀靈巧的利用慣性脫離了手指,經過二次函式的最高點後緩緩的下落,最後正中眼前這個淺黃色男人的心髒。“還是決定刺心髒好了。”弗蘭學著貝爾德語調,開心的笑了。
霧的幻覺在吉爾的左胸處緩緩的消失,沒有鮮血的染紅,只有風涼颼颼的吹過。雖然只是幻覺吉爾卻好像真的感覺到疼痛,他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碧發少年,那如同水晶般透明的笑容在心底裡綻放。
殺了人還笑的這麼純淨,你絕對不是普通人。
“xixixi我今天還有事,沒有時間陪你這個小鬼玩,不過下次見面時就是你的死期了。”
在弗蘭仍是一臉百般無聊的眼睛說著“那e真是期待啊”的時候,吉爾飛快的擲過一把小刀,然後縱身一躍上了樹。居高臨下的xixixi笑的很殘忍,“小鬼,不要把人白痴。”
弗蘭摸了摸有鮮血滲出的臉頰,看著那抹淺黃的消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了一個角度。
“吉爾前輩,你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