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xixixi的笑了幾聲,一臉‘信我者永生’的表情,“是啊,小青蛙有什麼疑問麼。”
天空劃過一道白色的光,從天的這邊飛快的轉移到那邊,宛若一記鞭子一樣幹淨利落,帶著說不出的威嚴,轟的一聲驚雷劃破大地的沉默,似乎隔了幾個世紀一樣不真實,大片大片的烏雲開始聚集,一碧萬頃的天空頃刻間被灰暗所填埋。
那些深不見底的,帶著無限毀滅性的顏色。
“前輩真是惡趣味呢,真真正正的墮~王~子。”
孩子稚氣的筆跡在貝爾眼前直直的晃悠,晃來晃去最後貝爾頭上多了幾根青筋。後者從口袋裡拿出了幾把飛刀。
開始下雨了。
“貝爾前輩~你是不是認為以毒攻毒可以治感冒?”
弗蘭百般無聊的舉起牌子。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大雨不停的下著。
兩個人以一種僵持的姿勢站在雨中,淺黃色與碧色形成了鮮明的對面。
前者拿著危險的刀具,後者舉著紙板。
前者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眸一臉貌似不良青年,後者孩子碧色的眼眸閃閃發光。
前者一臉殺氣,後者一臉天真不諳世事。
……打住,這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小學生在上學的路上遇到打劫的了。
貝爾想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小青蛙要不要和我比比誰先到達離這最近的避雨地?”
啊?前輩你確定你沒有被淋發燒?弗蘭手上的字還沒有寫完,突然發現彭格列暗殺部隊瓦裡安貝爾菲戈爾在僅僅萬分之一秒時不見了蹤影,下面請觀看消失過程。
左腳微抬,踮起右腳尖,雙手抬平,猛吸一口氣,彈起。
但是這個動作腳容易抽筋,非專業人士請勿模仿。弗蘭最後在紙板上如是寫著。
不過……弗蘭眨了眨碧色的眼睛,貝爾前輩剛剛說了什麼,要比賽什麼的……
前輩真是糟糕透了,把e一個人丟在這裡。弗蘭舉起牌子,路人紛紛停下行注目禮,哇咔咔的懷疑著是不是某神經病院又跑出一個了,上次的某27就因為受不了主治醫生裡包恩的鬼畜連夜很沒形象的翻牆出來的。
弗蘭黑線,他想只有自己知道就好了。又感覺到紙板上寫的這句話像是哪家怨婦罵街時用的臺詞,很容易被人誤會……
忽然感覺到一陣殺氣,良好的敏捷感讓弗蘭輕快的向後退了一步。於是眼前突然出現了很多錢幣砸來,弗蘭睜大了眼睛。為首的某茶色頭發貌似彭格列十代首領的人眼淚嘩嘩的掉下說“這孩子真可憐,才這麼大就出來乞討……”
然後旁邊某銀色頭發身帶著炸彈的不良少年被感動的痛哭流涕:“我都還不知道十代目這麼有愛心的說。”
於是在一聲“獄寺君……”“十代目……”中,面前兩人以深情的眼光對視,完全不理周圍石化的一群人。
這氣氛真好。弗蘭在心裡默默地流著淚,看吧看吧,還是被人誤會了。
弗蘭寫著‘不好意思打斷前面抱著流淚的兩個gay,你們弄錯了,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