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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聞人昊一直忙,竟然連續七、八天都沒來找他,他不免有些坐臥不安。
最近和聞人昊之間變得越來越親密,他也很少去花田那裡坐著了,現在聞人昊不來,他立時又變得很是苦悶。
那花田裡盡是毒花粉,別人不能久坐,他自己卻是無礙的,只是他下體傷勢還沒完全複原,若是被人發現了,倒是有些不妥。
正躊躇時,便聽有敲門聲傳來。
自從上次聞人昊破門而入,這門已重新修繕過,煥然一新。
羅夜暝抬頭一看,卻是那個叫陸修的藥師。
「陸……陸先生怎麼來了?」羅夜暝起身迎客,頗有些躊躇。陸修一直對他不冷不熱的,倒是不好稱呼。
「你叫我陸大哥便好。」看出他的不自然,陸修說道,「最近身體怎樣?」
「還好。」
「還好麼?」陸修撇了撇唇,似乎有些不以為然,「你脈象虛弱,唇無血色,顯然是心中有事,愁思難解,再這樣下去,只怕會落下隱疾。你到底有什麼心事?」
「沒什麼。」羅夜暝怕他看出自己臉上的表情,避開了他的目光。都說大夫可怕,沒想到陸修年紀輕輕,竟然憑著診脈就能發現這麼多蛛絲馬跡。
「你不說我也知道,堡主將你鎖在這裡,禁止你出入,所以你鬱結於心,難以排遣,是不是?」
羅夜暝愣了一下,連忙點頭:「是的。」
「其實……堡裡已不需要你那一味藥引了,不過堡主仍然不想放你離開。」
「他對我解釋過了,說是要確認毒性不反複。」
「若是反複的話,再請羅兄弟來堡裡做客,羅兄弟也是願意的罷?如今困你在這裡,卻又不將你放走,讓你病情加重,實是有些不對了。」陸修頓了一頓,「我今天來就是想帶羅兄弟離開獨尊堡。」
「就這麼離開好像不太好吧?」羅夜暝頗為躊躇,「聽說聞人堡主有事出門,過幾天他回來,毒性不反複了,我也可以和他道個別。」
陸修嘆了一口氣,只得說了實話:「堡主做事很是謹慎,我也只能偷偷將你放走,讓你回去見一見爹孃,若是堡主知道,怕是會將你追回來。如今趁著他不在,羅兄弟倒是可以回家一趟。」
聽到聞人昊不想他離開,他不由有些竊喜在心,人也不知身在何處,只覺得暖洋洋的很是快活。只是陸修如此好意,三番兩次拒絕自然不妥,而且還會被人發現他的心思,只好道:「那陸大哥等我一等,我準備一下就走。」
其實這次分別,或許是再也不能見了。
這麼一想,羅夜暝變得更是沒了精神。
他在房中轉了一轉,委實沒什麼可收拾的,瞧見聞人昊送給他賞玩的珠寶當中有一柄匕首。這匕首的刀柄是由純金打製,上嵌寶石,看起來甚為花俏,鋒利卻只能算是一般,他便將匕首貼身藏著,用來防身。玉簫和琴不好藏,於是便不拿了。
若是他真的在乎的話,便會來問自己要回來吧。
陸修早就準備好了鑰匙,解開他腳踝的鐐銬,又讓他穿上堡裡弟子的衣裳,戴上紗帽。堡裡的弟子經過花田時,都會戴上紗帽遮住花粉,卻是料不到會給人造成可趁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