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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符是何等重要之物,夙朝自古軍令大於皇權,誰掌了虎符,士兵便要聽令於誰,哪怕皇帝親王的旨意也不能令他們撼動半分,如今遲譽把虎符交給宿昔手上,若他心懷二意,那該如何是好?
“我只有一個人,去不了兩個地方,讓他代我領兵回府,務必把遲珹和闕晴救出來——”遲譽看也不看他們,接著道:“你們帶兵跟我去城裡——”
“王爺!”副將大呼一聲,拜倒在地:“虎符非同兒戲,現在收回還來得及,請王爺三思啊!”
他說這番話時宿昔就站在遲譽身後,緊握著手裡的虎符,面無表情,遲譽看了他一眼,指著他道:“你知道他是誰嗎,解疫症,救百姓,保了夙朝不知多少人的性命,現在你告訴我,他對夙朝百姓心懷不軌?不必多言,以後他手持虎符便要兵馬悉數聽令於他,就算我的命令與他相駁,也以他為先。”
“將軍——”
“這是軍令!”遲譽疾言厲色,領了軍馬就往外趕,宿昔卻站在原地,握緊了手裡的虎符,說實話,這可比他想得簡單多了,遲譽……未免太相信他了吧?
他等的就是他那句話……
想到這裡,宿昔雖然還是面無表情,眼底卻瀉出了一點微微的笑意。
宿昔領兵趕回府裡時,只見整個王府已是血流成河,四處都是他熟悉的、日夜相處的人,此刻他們就奄奄一息躺在他面前,艱難的喘息著哭泣著。
那些身份不明的殺手手持刀槍,發出暢快的笑聲,看得出這些人都武藝高超,才能順利解決府裡的侍衛殺進來,他四處張望,緊張的搜尋,沒有,沒有看到遲珹,也沒有看到闕晴,他們在哪裡?
府裡的院子早已被鮮血染透,屍橫遍野,他熟悉的面孔現出灰白,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他多麼恐懼遲珹也會變成這樣,畢竟刀劍無眼,那些血那樣濃那樣稠豔,甚至染紅了喂養著錦鯉的湖水,觸目所見狼藉一片,除了那些狂妄的殺手,沒有任何生還的跡象。
宿昔覺得有點生氣了……
“放開!”
忽然響起一個殺手憤怒的吼聲,宿昔定睛一看,果然是遲珹,他還是那樣滿臉倔強冷淡,緊緊咬著男人的手腕不放,男人吃痛,把他狠狠丟了出去,遲珹被他扔到牆角,堅硬的牆壁狠狠撞上柔弱後背,發出隱忍著哭腔的一聲悶哼,那聲音讓宿昔的心一下子疼了起來,他緊緊攥著手剛想沖過去——
“別過來。”
這次開口的卻是管闕晴,她和紜娉躲在房梁下,兩個人都渾身血汙狼狽不已,闕晴手裡握著一把匕首,緊緊頂著自己脖頸:“不許過來!”
這話是說出兩個五大三粗的殺手聽的,但他們聽後只是發出輕蔑而曖昧的笑聲:“小姐不要這麼玩不開,陪我們兄弟幾個找點樂子吧?”
他的口音還帶了點古怪的腔調,並不純正,管闕晴心裡便存了疑惑,然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她更緊的握住手裡的匕首,用力之大使得骨節都泛出了白色,屈辱的瞪著微紅的眼睛:“停下!不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