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放鬆。。”鬱容深吸著一口氣,緩慢而沉穩的開導著身下即將綻放美味的身體。即使內心無比渴望著進入抽插,可還是不忍心莽撞的弄壞身下這具纖細可口的軀體,畢竟有沒有第二次入場券的關鍵就在此一舉。
等到穆然喘著氣放鬆下來,鬱容才開始了三指併入的抽插。這是一雙常年練鋼琴的手,雪白修長而有力。像是波動琴絃般,手指很快就頂到了快樂的一點,穆然如跳魚般弓起身體,鬱容順勢他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上。緊接著,另一條腿也被架空,整個身體只有頭靠在枕墊上,下身一覽無餘的坦露在鬱容的眼前。
淫靡的水聲從下身傳出,光是手指的插入就已經效果顯著,穆然漲的通紅的臉別扭的轉向一邊,像是難堪且害羞的模樣,鬱容忍不住親吻著他發燙的臉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被攪得緊緊的手指收回來,插入自己早已腫脹不已的器官。
一瞬間,火熱填滿了下身幼小的菊洞,疼痛化成細密的汗珠從額角鬢間滲出,水光充盈的眼眶微微泛紅,別有一番嬌羞,咬住下唇的貝齒透出難忍的堅強。呆子豔豔欲滴的模樣叫人下腹火起,再難忍耐。鬱容深深一個挺入,接著開始迅速的抽插,是可忍,孰不可忍?
火辣辣的疼痛從下身燒到神經末梢。次奧,呆子也會痛的啊!
可是壓在身上的鬱容已經完全無法預計這一點了,緊致而柔軟的入口和體內溫暖的液體包裹著他,打飛機看a片都無法得到的興奮和滿足前所未有的充斥在一起,全身能量瞬間滿格。
會不會疼,會不會哭,會不會不舒服?這些要為木頭思考的體貼小心情已經團成漿糊一把火燒到渣渣都不剩了。
穆然痛的五指慘白的掐著床單,下身的利器似是要在身體裡劈開一般,尖銳的來回頂動,直到鬱容拾起他已經縮成一團軟肉的分身,指法熟練的開始上下套弄,疼痛終於一絲絲緩解。
摩擦著嫩壁的兇器扭轉著角度頂到了前列腺,如電感般的刺激終於麻痺了痛感,傳匯出酥麻的意味。
穆然不自覺的輕微扭動一下身軀,腸壁本能的縮緊,體內的兇器立刻又漲大了幾分,鬱容恨恨的咬了一口呆子的鼻子,不經意看到呆子原本木木的臉上爬滿了透明的液體。心瞬間軟了下來,就連身下的幅度也變得溫柔而深沉。完全的抽離和完整的灌溉交替而行,蕩漾的肌體交織著綿延不絕的快意,如生如死,天地都變的空蕩,只剩無法填滿的空虛和膨脹無邊的快感。
呆呆的穆然坐在椅子上,拿著筆低著頭在本上寫字,老師激情澎湃的講著課,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心裡十分欣慰的感嘆:“真是棵好苗子。”
穆然抿著唇在筆記本上寫下第一千八百八十八遍“菊花好疼”。。
嗯,字跡工整,像是從字帖裡臨摹出來的一樣,不愧出自自己之手。
一整天坐在教室裡,菊花疼的要翔出來了,嗚嗚嗚。。。穆然於是又加了一句:“快下課吧”!
真的,屁屁撐不住了,快下課吧。。。
這就是好學生的心聲,擦。。。
隔壁班的鬱容則一個勁的捏著中午買給穆然的麵包,眼底一片陰霾。
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咳咳。。
吃完穆然的鬱容買了一堆穆然愛吃的零食一早蹲點食堂老位置準備孝敬自家媳婦,可是媳婦一瘸一拐的進了食堂卻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一個人去打飯了。
真是豈有此理!
鬱容恨恨起身把自家媳婦拽著手腕拖回來,穆然抽著鼻子數著米粒下飯,就是不和他說話。
遭受冷暴力的鬱容非常鬱悶:“昨晚不還好好的麼?”夜裡明明嗨休的很歡樂啊。。
停頓了好一會,穆然開始說話:“鬱容,我想了一上午,同性戀是不對的,我們還是分開吧。”
分開個毛啊,他還想晚上回去繼續xxoo呢!
這個呆子一上午不好好學習,腦袋裡面織的是什麼毛線啊?
“你發什麼神經,同性戀又怎麼了,我就是喜歡你!”
中午的食堂吵得一塌糊塗,沒有旁人聽到他的告白。
“穆然,你不喜歡我嗎?”一貫強勢的人只有這句話顯出幾分心虛。
“我。。。”穆然翕動著嘴唇,半天說不出一聲不喜歡,但也說不出一聲喜歡的話來。
鬱容等了半天都沒有自己想聽到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