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葉修笑道,“又是材料的事?”
伍晨搖搖頭,說:“我是想來問問當年千波湖的事情……還有絕色的事。”
“絕色?”葉修皺皺眉頭,“那個是小號啊。”
“我知道。”伍晨說。
“他怎麼了?”葉修問道。
“現在網上都吵翻了。”伍晨斟酌著說下去,“說的話比較難聽。”
葉修點了一根煙,“說什麼?”
伍晨一五一十地把情況說了,另外加上了自己的推理。“那個絕色,其實是我們的人吧?”
葉修搖搖頭,“沒啊,他是藍溪閣的臥底來著。”
伍晨一驚,“網上說的是真的?”
“半真半假吧。”葉修說,“雖然是臥底,也沒幹臥底的事啊。”他笑了笑。
“那……”
“我們公會的怎麼說?”
“大部分,還是覺得挺生氣的。”
也是,之前還有很多人堅信著絕色不是臥底,眼巴巴等著人上來解釋,無論解釋什麼,他們都會選擇相信。可是現在人連影子都沒有,這不是做賊心虛遁了是什麼?他們的心理防線隨著網上越說越誇張的話漸漸崩潰。
在忍受著黑子們的攻擊的同時,也漸漸對絕色産生了一種怨恨。明明是那麼信賴的人,在他們最需要鼓舞的時候卻始終沒有露面。
“這樣啊……”葉修道,“藍河在嗎?”
伍晨搖搖頭,“聯系不到。”
有時候其實網路上的關系就是那麼脆弱,賬號卡一扔,網線一拔,便落入了茫茫人海中,無處可尋。
“再看看。”葉修沉吟道。
現在他並不想出面,並不是不想幫藍河解圍的原因。實際上他剛才還在猶豫要不要順水推舟一把。可是現在他決定觀望。至少還不是他出場的時候,總有一些事情,是別人無法決定和改變的,那樣的事,只能自己想,只能自己渡。
如果真的到了走入了死衚衕踟躕到了懸崖邊,他不介意拉他一把。
可是之後怎麼走,還要看藍河自己。
說實話,他有點好奇。
煎小魚
二十二、
繞岸垂楊想著這次老天終於站在他這邊一回了,之前發現這個秘密,他覺得還不足以扳倒藍河,只是想借題發揮一把讓藍河下不來臺,在藍溪閣不好混。可算是誤打誤撞,藍河竟然一句辯解沒有,他看著網上重新整理的回複,又披上幾個馬甲精分煽風點火。
繞岸垂楊咬緊了後槽牙笑,藍溪閣不是想護著藍河嗎,我看你們這次能護到幾時?
春易老接過藍河手裡的賬號卡,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要相信公會這樣也是無奈之舉。”
賬號卡雖然名義上是俱樂部所有,但是很多人在正式進入俱樂部工作的時候,其實是帶著自己的卡來的。加上網路工作比較機動,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