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擁擠的時候,他長臂一勾,將林墨歌護在了懷裡,看的羽寒唇角一揚,會心的笑了起來。
今天,也算是圓了他的一個夢想了,爸爸媽媽可以同時來觀看他的演出,而且,看樣子爸爸和媽媽還很恩愛呢。
只不過,這場演出對他來說就是一場噩夢啊,是他偉大又光輝的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汙點。喔,好像不是,還有一個汙點,是兩年前和月兒去遊樂場的時候……
他忽然得出一個結論,跟月兒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很容易被製作出汙點來……
嶽勇也看出了璃爺的臉色不對勁,再看一眼緊跟在後面的校董,馬上便明白了原因。
權簡璃經過他身邊時,二人目光交接,不必開口吩咐,嶽勇便已經知道了璃爺的意思。上前一步,擋住了校董的路。
校董微微一愣,下意識便要發怒,竟然有人敢擋他的路?
可是,當看清楚那個人是嶽勇的時候,發怒的臉,頓時變成了諂媚的笑,變臉的速度,不可謂不快。
“呵呵……還請通融一下,我跟權總還有話要說……”
嶽勇一臉陰沉,聲如洪鐘,“我家璃爺還有重要的事要做,您若是有事的話,可以改天再約。您也看到了,璃爺現在的脾氣不太好,若是您要談生意上的事,恐怕心太急了會適得其反……”
嶽勇的話只說了一半,便意味深長看了校董一眼。
校董被嶽勇這一眼給震住了,他知道權總現在因為剛才那一場演出非常生氣,正氣頭上。
如果這個時候他非要跟過去,豈不是往槍口上撞?
倒不如過幾天再說,等權總把氣消了,再去跟他談合作的事,那成功率自然就更大一些。
一想到這裡,趕緊點了點頭,訕訕一笑,“呵呵,您說的是,是我太唐突了。那就改日再去拜訪權總……”
“好。”嶽勇微微點頭,再不看他一眼,便快步跟了出去。
而此時走在外面的權簡璃和林墨歌,已經順利的上了車。
因為他的臉色太過陰沉,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意,讓人根本不敢靠近。
有一些想要套近乎的,根本就受不了他身邊的低氣壓,還沒靠近過來便放棄了。
此時眾人才有些明白了,能做權二少女人的,也絕非常人啊。
要不然怎麼能輕易忍受他周身的冰寒呢?
兩個小家夥也手拉手跟著上了車。
月兒還在興頭上,陶醉在那場兒童劇中,一個勁的問著,“媽媽,月兒表演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棒?”
林墨歌只能無奈點頭,“恩,沒把兒童節搞砸,今天的表現算是不錯。不過以後可不許再出演這些了知道麼?”
“為什麼啊媽媽?”月兒有些不理解了,她明明就演得很好啊,“臺下的人們一直都在笑呢,難道不是在說月兒表演的很棒麼?”
“呃……”林墨歌額頭直冒虛汗,想了想,才吞吐道,“寶貝兒,你知不知道,笑也分好幾種的?有感動的笑,有開心的笑,也有嘲笑……”
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月兒解釋,那些人之所以笑,只是覺得臺詞和劇情太荒唐罷了,就是那種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做表情,只能笑笑而已。
若是說嘲笑的話,又害怕會傷到月兒的自尊心,所以只能用委婉的說法,“你看,你表演一次,給哥哥添了多大的麻煩?所以以後不許再演了,知道麼?”
月兒看了哥哥一眼,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羽寒低垂著頭,依舊小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