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說這鑽戒是你家的傳家寶?”她撇撇嘴道。
“當然,這可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戴上這枚鑽戒的女人,生是我林家的人,死是我林家的鬼,這輩子,都會打上林家的烙印!……”林初白說的那叫一個玄乎,聽得林墨歌一愣一愣的。
然後,桃花眼一眨,繼續瞎編,“反正你要是再敢摘下來,我就……恩……我就把你綁了,然後綁到我家去!要不然的話……我幹脆搬到你那兒好了……”
額……
林墨歌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這兩個男人怎麼都這種想法?
不是把她搬走就是搬到她那裡。
她又不是貨!
總是搬來搬去的。
“記住了麼?我可是說到做到的!我的意志力可絕非常人!……”林初白沖她眨眨眼威脅道。
林墨歌無奈嘆息,他的意志力,確實絕非常人。
要不然怎麼會從一個花花公子,一夜之間就變成了最正經最嚴肅的大律師呢?
“好,我記住了……”林墨歌苦澀一笑。
她現在,算是被圈住了麼?
從一個奢華的鳥籠裡,被關在了另一個,相對舒適一些的黃金鳥籠中?
她自然知道,林初白一定是害怕她會反悔。
可是,其實她從來都沒有反悔過,答應他的求婚。
雖然那天,她確實是因為一時沖動才點頭答應的。
可是,心裡卻也覺得踏實了下來。
因為林初白符合她心底的一切標準,除了,她不愛他。
喜歡和愛,其實是不同的。
對於林初白,她是喜歡的,像朋友一樣,像知己一樣的喜歡。
可是,卻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痛徹骨髓的愛。
因為那種痛達心底的愛,她此生,都給了另一個,名叫權簡璃的男人……
只他一個,便已經讓她痛不欲生,遍體鱗傷了。
又如何能再愛上別人?
“對了,你要去看小寶寶的事告訴了月兒和羽寒沒有?”林初白忽然又問道。
“喔,等下到了機場我會給他們打電話的。相信月兒和羽寒會理解的。”林墨歌淡淡一笑,每次想起兩個小家夥來,她心裡都會洋溢起一陣溫暖。
月兒古怪機靈,羽寒聰慧機敏。
兩個小家夥雖然性子天差地別,是兩個極端,可是對她的愛,都是一樣的深厚。這一點,是她最引以為傲的。
“我還以為今天月兒也會來呢,所以才特意開著這輛拉風的跑車,月兒不是說喜歡的麼?”林初白有些失落。
“額……所以,你是特意換的車?”林墨歌傻乎乎道。
“當然!要是開著這麼拉風的車去法庭,恐怕律師事務所的生意得賠了本!你也知道,那些老頑固們,早不喜歡這種花哨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