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節寸寸僵直,怒火,已然沖到了頂峰。
氣氛,也由此而僵了下來。
似乎大家都已經意識到,這場賭約的特殊。
否則,也不會讓權簡璃與權老爺二人,皆閉口不言了。
羽寒回眸,溫柔的望向林墨歌,手指用力,將她握得更緊了一些。
然後才一字一句道,“既然爺爺跟二叔都不願意開口,那便由我來說好了。據我所知,爺爺與二叔的賭約,便是我身邊的女子。”
一句話,將眾人的目光,引到了林墨歌身上。
她心底一慌,下意識的反手握緊了羽晨的手。
向他身後縮了縮。
“你二人約定,若是我身邊的女子,自願……成為二叔的……情人,爺爺,便是輸了。那麼,我爸手裡的股份,就必須轉移到二叔名下……我說的對不對?”
舒緩朗逸的嗓音,卻如同平地炸雷一般。
轟!……
將林墨歌震得身子一顫,險些昏厥。
她方才還驚訝,羽晨為何將她牽扯進去。
此時,方知,原來那個所謂的賭約竟因她而起!
羽晨說的情人,已是極盡婉轉的說法。為了保她顏面。
實際上,那父子間真正的賭約,恐怕便是她主動脫光了衣服,爬上權簡璃的床!
好一對齷齪卑鄙的父子!
權老爺子在她心中的那鐵血硬漢的形象,瞬間坍塌。
她原本,還感念過權老爺子肯放她一馬。
卻不知,她在那父子二人口中,只是個用於玩樂的萬物!
“墨兒,做我的情人好不好?”
“墨兒,不要愛上我,不要對我動情……”
怪不得……
怪不得!
原來從一開始,這一切,就是一個天大的騙局!
他出車禍時,突然提出了一週之約,讓她做他的情人。
她一直,以為那個約定,是因為他承受不住與白若雪的分離,在自暴自棄!
將她當成了慰藉品。
時至今日,才恍然明白,什麼慰藉品?
呵呵。
她不過是一個賭注,一個棋子,根本連慰藉品都不如!
心,一寸寸冰冷。
冷眼,看向那張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削薄面龐,心,已經痛到麻木。
原來啊,那些溫存耳語,那些纏綿繾綣,甚至如煙花一般,短暫的溫柔。
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