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消毒,塗藥。
要裹紗布時,璃爺又大發雷霆,嫌太難看。
最後嶽勇只得妥協,貼了兩個創口貼,才算處理完畢。
擦一把頭上的冷汗,嶽勇這才鬆了口氣,“還好只是磕破了皮,沒有傷到骨頭,應該不用去縫針……”
璃爺的臉色越發陰暗,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用淋浴頭打他!
而且還是鐵頭!
他的額頭沒破個大洞就算是造化了!
林墨歌縮在門外不敢出聲。
聽到嶽勇說的話後,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剛才她也只是一時沖動,幸好這廝沒事,要不然她有幾條命也不夠賠啊。
可是這也不能賴她,誰讓他精蟲上腦,想要對她不軌的。
她只是正當防衛罷了。
恩。
正當防衛!
處理好傷口,權簡璃又再次恢複了冷漠。
起身去換了一套黑色的西裝,站在鏡子前,將額前的碎發扯下來一些。想要遮擋住受傷的部位。
一想起方才那女人的暴行,眉心又緊緊皺成了疙瘩。
陰沉著臉走了出去,留下臥室的一片狼藉。
羽寒見爸爸出來,乖巧的站了起來。
一大一小,同樣的冷漠肅然。
連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都那麼相似。
權簡璃一穿上西裝,就像是換了個似的。
與先前在浴室裡那個輕佻放肆的登徒子判若兩人。
看來這身西裝就是一身羊皮啊,而這廝,就是披著羊皮的白眼狼!
林墨歌看著羽寒緊繃的小臉,想要囑咐一些。
終究,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早去早回!”
羽寒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有媽媽的這一句話,就安心不少。
看著她對兒子噓寒問暖的模樣,權簡璃臉色又暗了不少。
冷冷丟下一句,“回來再找你算賬!”
便帶頭離去。
驚得林墨歌不寒而慄。
這廝又記仇了!
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