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個,籃球隊的人們的生命才如此的堅、挺而頑強。
要我說,相田小姐比桃井小姐和赤司君女王多了。這麼想你會死的黑子。)
在城凜的第三天,日向隊長說:“新人們必須經歷像我們之前經歷的那樣的考驗才能正式作為正選上場。”
而其他的前輩聽到這的時候也紛紛表現出苦大仇深。
——所以他們之前到底經歷了可怕的什麼?
當天上午我就去詢問了相田小姐,她遞給我一張申請表,神秘地對我說然我明天早上早操前去天臺找她。
相田小姐,你笑得很像老狐貍哦。
鏡頭拉到第四天的早晨。
天臺上,我等正常人疑惑的對著得意兼陰森的相田小姐冷汗嘩嘩的濕了後背——難道真的和前輩們所說的一樣,我們要去果奔才行嗎?
相田小姐,不管你信不信,我我我可是個有家室的人,當眾脫衣神馬的事絕對不可以的!......
我我我,我可是個有原則的人!......
還有,你不是要來看我的麼黃瀨君,那你怎麼不來救我啊。
......“每個加入籃球部的人,都要表現出自己真實而且遠大的志向!現在決定進籃球部的人就來對著全校大聲說出你的理想!過了我這一關才行!”過了一會二,相田小姐見氣氛往恐怖方向變得差不多了,才笑眯眯的說道。
這,這麼簡單?!居然不要我們的命?!
看著大家從火神君到降旗君都齊齊的鬆了一口氣,我也想跟著松一口氣的,突然想起相田小姐剛剛說要大聲說話,我就很淡定的去廣播室借擴音器。
廣播室裡一個人都沒有,我想想還是留了一張紙條,告訴別人擴音器被我借走了真是借?)
然後到了天臺上,我剛剛準備好對著全校師生莊嚴宣誓,教導主任就橫空出現,把天臺上所有人訓了一頓,連帶著訓斥我隨便把擴音器拿出廣播室,還有相田小姐居然唆使學弟去拿擴音器。
我覺得我挺無辜的,要不是非得大聲說話我才不拿擴音器相田不是更無辜?)。
但是更擔心我的宣誓沒有完成隊長和教練不讓我入部。
我想,這得是一個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
下午放學我去喝奶昔的時候又碰到了火神君,他胃口依然大好,一連買了二十個漢堡,然後他吃著吃著又被我嚇到噴飯,我覺得他的神經長得實在過於奇特,該粗大的時候偏偏纖細,該纖細的時候偏偏粗大。
但是我總覺得火神君或許和我都是那種比較受惡勢力壓迫的人,雖然火神君長著一張惡勢力的臉還有惡勢力的身高。
按照桃井同學給我的劇本裡的臺詞,我微微有些忐忑的對火神君說到:“火神君,我做你的影子吧。”
火神君像看二次元生物一樣看著我,還挑了挑他那分叉的眉毛。
下面的臺詞是什麼來著?沒了?桃井同學,你怎麼不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
火神君貌似思考了半天,糾結的問我:“你在原來的學校一直都是‘影子’啊?”
我點點頭,的確,我在球場上的作用就是“影子”。
火神君一下子看我的眼神都帶著同情。
火神君,你是不是誤會了神馬?
晚上回家後接到了綠間君的短訊,其風格還是一如既往的驕傲而嚴肅:“黑子,你這段時間運氣不好,所以還是安分一點,不要做多餘的事。”
我:......
我做什麼多餘的事了我?
懷著對於“不知不覺間做了多餘的事赤司君會不會知道,赤司君知道了我還能不能活”的恐懼,我一夜睡得輾轉反側。
——但是,我到底做了什麼啊您能不能說清楚啊綠間君行行好吧您吶!!!
遙遠的桐皇,青峰菌正對著桃井給他的情報冒火:“新的情敵是火神菌?!到底怎麼回事?五月?!”
美麗溫柔的桃井小姐微微一笑:“都怪阿大自己太頹廢,練球一點都不積極,哲君才會對阿大失望的~哲君自己都希望火神能成為他的新的光的說~”
與是青峰君重拾激情。
於是他的對手們內牛滿面。
於是桃井小姐......“男孩子就是單純啊......”)
作者有話要說: 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