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這年頭執著於天天撲人的人有什麼強大的,青峰君,你的元氣呢,你的正常思維呢,你怎麼抽了呢就?
青峰君於比賽後最後深情的說:“現在連籃球都沒意思了,哲啊,我只剩下你了~~~”然後一陣嚎叫。
——我!一!定!要!離!這!些!個!非!正!常!人!類!遠!遠!的!!!
真好啊,升學神馬的,擇校神馬的,自主擇校神馬的......真好啊......
於是憂鬱少年在陽光下遠目,他將要擺脫過去,開始新的人生。
大霧了喂!)
作者有話要說: 城凜千呼萬喚始出來,從此五朵金花猶抱球框半遮面~~~遮得住嗎喂!)
撒花!!!
4、第三十四q ...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在我報名城凜之後的整個暑假,那幾朵金花都寄住在我家裡,或把我往他們家裡拐。
於是這整個暑假我都在“醜媳婦見公婆”的行程中度過。
——啊呸!誰醜啊?!啊不是,誰要見公婆啊?!!!
——你看,我和這群家夥只呆了三年,就已經沾染上不正常的東西了。
而且“公婆”們也被成功蒙騙,完全被他們的兒子騙了......
這就是帝光給我的最後的悲催。
所以今天的城凜在我看來是各種美好,首先離家近,其次沒聽說有什麼神奇人物,再其次是沒有一朵花升到城凜。
我心甚喜之。
所以雖然被赤司君教導:“既然是有婦之夫,千萬不要沾花惹草,不然的話......”【磨刀聲起。
我知道了,赤司君你不要拿著管制刀具抵著我的喉嚨了tat。
於是這五朵金花在我
家裡大肆張揚的開始定不平等條約,像什麼“誰有本事拐走小黑子誰就能和小黑子進一個學校”、“每星期聚集一次違令者斬立決”一類的,讓我覺得他們就是些樹藤,不管你高興不高興,反正他們扒上了就不丟手的。
好像我也慢慢習慣了。
據說有一種心理疾病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可能我不經意間得上了。
要是能治一治......?
“這好像對我們的說法很不高興?”抬頭,我看見青峰君黑化的臉。
於是——“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不高興!!!”
遂,青峰君滿意而愉悅的往我臉上蹭,有點像黃瀨君。
——這種感覺,就好像我這神馬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故意得上的,好像我是故意不跑開的。
【雖然肯定是有故意的時候。】
【兩情相悅這種事,肯定有故意的時候。】
我悲催的捂臉,兩情相悅,尼瑪這得先是兩情相悅才行啊......
我又不是不識數......你敢說這是兩情?
這麼糾結著,城凜在我心裡更加美好了。
籃球部......籃球部......籃球部......
籃球部在哪?
“讀書社!讀書社招人啦!”耳邊傳來讀書社學長的聲音。
籃球部......籃球部......
以前是找讀書社找不到,現在是找到了也不想進,我可能中了名為青峰菌的神奇病毒,藥石難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