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沒膽的動也不敢動。
青峰君,為神馬你此時能放出和赤司君一樣的強大氣場吶?你的元氣笑容吶?你的溫和脾氣吶?好吧你本來也不溫和那都是我在做夢......
我覺得自己僵硬得像一塊可笑的石頭。
聽說有些動物從來都不吃死掉的食物,難道我要死一次才行嗎?
然而身後卻響起另一個讓我汗毛倒立的聲音:“大輝,偷情不是好習慣。”
偷,偷情?!是說我和青峰君偷情?!
赤司君,你終於眼瞎了麼......
雖然赤司君把青峰君訓了,但我感覺他並不是來解救我的,相反我卻覺得他來了我會更悽慘。
青峰君滿不情願的放開對我的壓制,我想爬起來,又被赤司君按在地上:“我說了讓你動了嗎?”
好吧,你沒說。
我懷疑我會死於精神緊張過度。
赤司君雖然只有一米七的身高,但硬生生散發出遠古巨獸的氣息,像楔子一樣把我釘在原地。
我現在一定不只是僵硬,還在發顫了——這就是被肉食動物捉住的草食動物的慘狀。
我發現我還是更願意和青峰君共處一室。
青峰君雖然有時候很有壓迫感,但他並沒有別的惡趣味,而赤司君,他並不需要特別的惡趣味,他這個人活著就是上帝的惡趣味了。
我啊,現在還是暈過去比較好吧......
“去洗澡。”彷彿過了一個世紀,赤司君終於網開一面,淡淡的命令道。
我幾乎是感激涕零的爬進浴室,完全機械化的把澡洗完,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呆在浴室裡一輩子不出來,但是現實總是那麼無情,鴕鳥的腦袋不可能總埋在土裡。
我聽見赤司君在門外說,出來。
於是我裹著浴巾就慌慌張張的出來了。
啊,啊咧,怎麼這麼一會兒大家就都聚在這了啊......
似乎看懂了我的驚愕,赤司君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
黃瀨君看見我眼前就一亮,然後如同剛剛的青峰君一樣直直撲過來,嘴裡還喊著:“沐浴完的小黑子也很可愛~~~”
真奇怪,青峰君這樣會讓我有壓迫感,而黃瀨君這樣只能讓我覺得......傻。
這人和人的區別還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紫原君依然歡快吃零食,但讓我冷汗直下的是,紫原君吃零食的時候一直看著我,他嘴裡嚼著不知名食品的時候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新出爐的美味棒。
然後在我的注意力被黃瀨君搶走時此時黃瀨正在挨某黑皮的揍,因為“竟敢當著大家的面吃某人豆腐”),綠間君已經走過來,首先居高臨下這悲催的身高差)的盯了幾秒,然後推了推眼鏡,以一種極其嚴肅的語調說:“睡覺。”
頓時噓聲四起。
哦,睡覺——誒不對,睡神馬覺?!你們怎麼還在這裡!我的室友呢!
“赤司君,請問我的室友們呢?”拜託,你們可別真的已經把他們【嗶——】【嗶——】【嗶——】了吧?!我真的不想和殺人犯共處一室啊啊啊!!!
——這裡就說明瞭段數的不同啊,小黑童鞋的即使消音的想法也還是殺人放火這個階段,至於那幾位麼,他們的消音了的想法麼......嗯哼哼哼~~~某咿笑而不語。
赤司君眯起眼眸:“哲也很想和原來的室友們同、床、共、枕?”
這話一說出來,剩下的幾朵花也瞪向我。
和臨時的室友同、床、共、枕?!我怎麼會有這種詭異的想法?!
我連忙搖頭表態,花們一看滿意了,立馬恢複正常,不瞪了。
看到臥室陳設的時候我被這幾朵金花那異於常人的大腦驚得目瞪口呆:他們居然自作主張把三張床並在了一起?!你們是五個人啊喂!!!同床共枕,原來是這麼個同床共枕......
——幸虧我早練習好了蜷著睡覺的姿勢,不然這不得擠死啊tat
這一覺,可能是我有生之年最痛苦的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