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黃瀨君,你太慫了。
赤司君許是見我對著黃瀨君一臉隱性的唾棄,於是似乎很好脾氣的問我:“哲也有什麼意見嗎?”
我......我也瞬間化身撥浪鼓。
於是在眾人不敢說話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不敢說),這神馬神馬的混亂人、妻規定居然就定下來了。青峰君說不能定的太複雜,那樣哲會看不懂的,只要提到赤司一人就好,反正具體的我們也可以私下裡商量。
意思就是說,我要聽的不單單是赤司君的話,還有你們所有人的“私下裡商量出”的話嗎?
我到底生活在一個怎樣兇殘的世界啊。
在我幾乎沒插上一句話的整個過程中,我的終身大事?)就這麼隨著“人、妻規定”定下了。
誒?我的......終身大事?
為神馬會草率的像是賣豬肉啊?!你們好歹也慎重一點吧?吐點錯了啊少年。)
好像這段時間都不能保持淡定的平常心了,雖然我覺得這段時間不淡定才是對的。
赤司君說,為了減輕你的負擔,我們決定還是不讓你學習料理了,你乖乖的做別的就行。但距離那“人、妻規則”出來之後,我並沒有被要求做什麼“別的”事。
生活似乎沒什麼改變呢。
但是——“啊咧?哲阿哲小黑子哲也黑子,你怎麼又一個人行動了?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做已婚者的自覺啊”
......不,生活確實發生了巨變。
在此我確實是想問一下,那個“已婚者”是怎麼回事。
然後和青峰君一到家的時候,看見媽媽正在高高興興地做紅豆飯。
雖然已經多次確認過這位不是親媽,但我還是對她失望了。
突然有種天下只有我一人的感覺啊。
這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哲阿哲小黑子哲也黑子,你又再嘆什麼氣?”
——不,不寂寞,一點都不寂寞。
只是現在,因為一直不是首發的原因,我在籃球場上的地位愈發尷尬,幾乎除了訓練基礎就沒有別的事做,由於會傳球的原因無法進行1v1,照綠間君的話說就是“黑子你還是好好坐著吧,不要沒事就把籃球往自己頭上扣!”
而這一年,青峰君等人卻大放光彩,雜志上說他們是從之比同齡人強一些的球手中脫離出來,就像是花終於開了一樣。
開花了......
這算那門子開花啊。
你們只是由不到一米八長到了最矮的也有一米八三吧魂淡!!!完全就是個子撐的吧魂淡!!!
所以為什麼我才一米六七啊。
轉頭,我不是沒有親戚朋友的人,還有赤司君陪著我。赤司君也才一米七二,在搞運動的人裡並不高——雖然比我高。
但是籃球社裡,就連教練也要聽他的,真的有人能注意到他比較矮嗎?
“哲也,你盯著我盯半天了,在想什麼?”赤司君笑的溫柔。
“不不不,我什麼也沒想!”
人貴在自知之明,早就知道自己膽小了,不差這一次。
同時——
“開花的”那些人被雜志評為“奇跡的世代”,完全把我忽視了。
黃瀨君說“奇跡的世代”這個名字完全跟不上他的品味,他原本想自己起個稱號的,說完就被一頓暴打。
我本來以為他們會被稱為“五朵金花”什麼的呢,被黃瀨君的慘相一嚇什麼也沒說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五朵金花是我的怨念啊。
這兩天熱的要死,魚刺在喉嚨裡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