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生打籃球的人啊。
還有那位有點黑的同學,他好像也有一米七了,反而是那位瞳孔很奇怪的同學和我差不多的樣子。
但他氣場那麼強大,誰也注意不到他的個頭啊。
現在退部的慾望又淡了,可能我是那種標準的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現在又開始覺得重新找社團麻煩了。
其實我更怕沒有社團要我。
還是先寫作業吧,寫完作業再看看籃球的規則吧,那麼厚的一本我可得看到何年何月。
但晚上入睡前我就明白我低估我自己了,一晚上就把這書看完了用不著何年何月;但我也明白某方面我是高估我自己了,我看了一晚上,結果居然還是沒看懂。
一晚上時間白浪費,我真是個白痴。
這種悲催的抑鬱感一直維持到第二天上課。一上課就沒心情想自己的事了,我不夠聰明這一點昨晚上已經證實了),所以必須認真。
然後因為沒有再摔倒的原因,有點黑的那位同學根本沒注意到我,眼睛很奇怪的那位同學對我視而不見,吃零食的高個子忘了俯視的角度所以看不到我——好吧,他就算俯視了也不會注意到我的,我淡定。
一直到月底,我都覺得籃球社真是各種美好。
月底學校有一次測試,和中國的月考倒有點像。我看見籃球社的成員們各種不淡定,有撞牆的有唸佛的有說要上吊的,好像整個一年級只有一位綠頭發的同學還有那位眼睛很奇怪的因為他籃球打得很好,而且不知何時已經得到所有人的認可,有名到連我這麼孤陋寡聞的人都知道了他的名字:赤司徵十郎。
聽名字就很霸氣。
整個一年即只有他倆最淡定,於是引來一片片的羨慕嫉妒恨的表情。這學校規定考有兩門不及格的同學就要接受補課,而補課時間就把練球時間佔完了,愛籃球的人緊張是應該的。
可以說最緊張的是那位曾兩次爆發大笑的同學,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咬牙切齒地背書,其實我是真想提醒他一句:同學,你再認真那書拿倒了也是背不好的。但看他背的一臉虔誠的樣子臉都扭曲了)我實在不敢插話。
同學你一路走好。
考試一共有五大項,用了兩天時間,感覺不難,還餘出時間檢查了兩遍。
那位曾笑得很爽朗的同學他已經開始求綠頭發的同學教他祈禱了。
綠發君一聲嗤笑:“臨時抱佛腳,天命是不會降給你這種人的。”
這和天命又有什麼關系?
成績出來,我是第一,居然很爆人品的出了個全滿分,我木著一張臉心裡卻是極高興的,我的智商果然沒有問題。
再看看,第二名的是那位很可怕但打球很厲害的赤司君,原來這樣運動好學習也好的同學真的存在,好神奇。
之後我沒再看,我們班的班主任他以前從來沒有教出全滿的學生,然後他過於激動的把錢包扔了把本來想扔的廢紙拿回來了。
不得不說,老師,你這是種病,你得治。
作者有話要說: 於是,這次第一才是阿哲悲劇的真正開始
我們要理解赤司和綠間的好強,還有青峰的抑鬱
攤手
5、第五q ...
一年a班的赤司徵十郎已經心情不爽好幾天了。
本來他在運動和學習還有其他各個方面都是最強的,但是在這所學校的第一次考試他就輸給別人了。
問題是輸給誰了?那人呢?
黑子哲也,那是誰啊?
居然手下的人也找不到他,赤司徵十郎表示各種不理解。
沒曾想,那找了好幾天的“黑子哲也”這名字居然會自己出現在籃球社人員名單上。
——也就是說,這個黑子哲也已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轉了何止好幾圈了,是自己沒有發現?
很好,很好,敢耍我啊,膽子真不小!
......所以赤司君,你真的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