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吮著唇上的柔軟,掃蕩他口腔中每一個角落,勾起舌尖,與他共舞,西門吹雪只覺得這一刻是那樣的美好,甜蜜,他的雁白不介意他繼續,他的雁白是喜歡著他的,他們兩情相悅,誰都不能插手其中,這是多麼難得且美好的生活啊!
西門吹雪忍不住笑出聲來,惹得慕雁白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口,淡色的唇瞬間充血,泛著豔麗的紅:“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只是……只是想在我們洞房的時候再……”後面的話不用多說,慕雁白的臉瞬間紅了,這就是現代人和古代人的代溝吧,他怎麼忘了兩人所處時代的不同,抱著這個優秀的男人,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好,那就等著你的洞房花燭夜。”
氣氛很溫馨,兩人並排躺在床上,西門吹雪問起宗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慕雁白蹙著眉頭,緩緩把他離開之後的事情講了一遍:“閉關之地我已經安排好了,若不是你受了傷,我們最好現在就去,路上甩開了掌門的人,以他的狡猾,早晚會找到我的,風雲城遍地都是他的眼線。”掃了一眼客棧下那輛吸引所有人目光的豪華馬車,慕雁白嘴角抽了抽:“你進入風雲城的訊息,恐怕也瞞不住了。”
“我們現在就走,不管其他,提升實力才是最緊要的,你先閉關,我給你護法。”
事不宜遲,兩人戴上易容面具,避開玉羅剎的人,悄悄潛出風雲城。
以兩人目前的修為,若不是天級高手親至,很難察覺他們的蹤跡,山谷和離開時一樣,西門吹雪小心跟在慕雁白身後,打量著變了樣子的蘇烈故居,感慨萬千,這一切事情都是在遇到蘇烈故居開始的,劍意的領悟,萬劍圖的出世,若沒有這些,他和慕雁白也許會安安分分待在宗門,一步步安心修煉吧,可惜沒有紛爭的江湖就不叫江湖,即便沒有這些,也許會出現其他的機遇和紛爭,躲避不是他的風格,只有強大才能護住眼前的人。
“這個花園我改造了一下,在礦區的時候,除了成熟的藥材,我還找到一株難得的幻靈花幼苗,正愁無處栽種呢,這想起了這個花園,你以後靠近花園的時候打起精神,別看幻靈花還小,出其不意,連你都要吃虧的。”慕雁白話中不無自豪,這可是他忙了很久的成果。
西門吹雪認真記著他的話,盯著越來越近的花園,果然,心神放鬆的瞬間,意識開始模糊,眼前開始出現幻覺,心神一緊,眼神清明,好似撥開烏雲見日月,眼前的花園,還是那個花園,一切都沒有變,西門吹雪出了一身冷汗,果然防不勝防。
慕雁白身後似乎長了眼睛一般,嘿嘿一笑:“大哥可是試過了?”
“不錯。”
後面的房間不少,兩人卻都不願意分開,慕雁白拿出傷藥,給西門吹雪檢查了傷勢,重新上了藥,這才拿出新煉制的丹藥:“這是升騰丹和幻感丹,你身上有傷,我內息已經轉化完畢,先閉關試試藥效,你為我護法。”
西門吹雪揪住他的衣服:“不著急,先熟悉熟悉環境,等我傷好些再說不遲。”
就這樣,而引起風雲城風起雲湧的二人,安心在此地住了下來,每天按時練劍,彈琴,品茶,討論劍道,互相督促,半個月後,西門吹雪身上的傷勢大好,慕雁白迫不及待地閉關沖擊天級,西門吹雪盤膝坐在石室外,邊修煉邊護法,日子倒是從未有過的輕松。
有時候西門吹雪想,這樣半隱居的日子也不錯,沒有人打擾,沒有人窺探自己珍視的寶貝,說不出的安心幸福。
可惜人都是群居動物,這樣的日子當做度假,偶爾過過還行,時間久了,誰都忍不住那份焦躁孤獨。
風雲城和風雲劍宗因為兩個人的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亂了很久,寒朝陽臉一直沉著,他一直以為那兩個關系不錯的人,最多修為快了點,領悟力強了點,可現在看來,還是低估了兩人,看吧,把風雲城攪得一團糟之後,銷聲匿跡,留下個爛攤子給他,他前世欠了他們的吧。
盡管生氣,他依然開始出手接過爛攤子,一邊咬牙切齒地給兩人擦屁股,一邊派出所有能出動的弟子,秘密尋找兩人的蹤影,他就不信,前幾天還同時出現在風雲城客棧的兩人,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更可疑的是那個帶著面具的人,跟西門吹雪來往甚密,說他不知道西門吹雪的下落,誰信,三年來,他恐怕是除了慕雁白,和西門吹雪走的最近而不被無視的人,寒朝陽讓人一天十二個時辰盯緊了玉羅剎。
玉羅剎氣得臉色發青,在他看來,那兩人純粹是因為他一句難聽的話,搞離家出走的幼稚把戲,他的阿雪一直是優秀的,從來不要他操心,可自從那個慕雁白出現之後,連這種小把戲都上了臺面,可惡的是他還真找不到兩個人。
他不得不重新評估慕雁白再西門吹雪心目中的地位,以及那個少年的修為和宗門實力。
一番打聽下來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誤,那孩子還真是不簡單,這時候他不得不佩服兒子的眼光,宗門最天才的兩個人,兒子是其中之一在意料之中,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子居然和兒子不相上下,嘖嘖,怪不得兒子那麼寶貝他,連一句重話都不讓說。
嘴裡沒一句好話,微微揚起的唇角,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人在因為慕雁白而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