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白,想雁濤和伯父伯母嗎?”
慕雁白微微掙紮的動作一頓,嘆息一聲:“是我連累了他們,等事情平息之後,再去找他們吧,希望他們不要被白家找到才好。”畢竟是這個身體的家人,他繼承了這個軀體,就要承擔責任,何況,家裡人的災難還是因自己而起。
“我想白家應該沒空去找他們的麻煩了,簫音和左冷風能跑出來,其他人都不傻,怎會不趁機溜掉,這些夠白家折騰的,想必顧不上你了,而且,你可是經過白珍允許才離開的。”
西門吹雪的手指微涼,藥膏帶著股淡淡的苦澀,慕雁白身體一抖,不由回身看去,西門吹雪修長的手指正沾著藥膏,在一塊疤痂上來回移動,隨著手指的動作,那片面板變得灼熱起來。
“大哥,你這是?”
“哦,用內力驅散藥力,吸收的快些。”
慕雁白笑了笑:“其實不用這麼麻煩,男人嘛,傷疤就是勳章,傷疤越多,越男人。”
西門吹雪正好按到他的軟腰,抬手在旁邊光滑的面板上拍了一記:“才十五歲的小孩子,知道什麼是男人!”
拍完西門吹雪倒是愣住了,入手細膩柔滑,手指上似乎還帶著淡淡的體香,他不由自主搓了搓。
“喂,十五歲的男孩子已經可以成親了吧,怎麼不能知道什麼是男人。”慕雁白無限憋屈,他可是二十幾歲的大好青年,有什麼不懂的,何況,在西門這個劍痴面前,他自信還是有很大優勢的。
西門吹雪雪白的臉頰泛起一抹粉色,轉瞬即逝,繼續抹藥的動作:“這麼小就想女人了?我看那白珍也挺漂亮,怎麼沒見你有半分動心。”
“哎,這可不能怪我,誰讓她太花心了呢,那樣隨時可以給我帶綠帽子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
“綠帽子?”
“就是有很多男人,那種女人再漂亮,咱也不能要啊。”慕雁白回過身,懶懶地趴在床上,流線型的腰線繃直了,完美地展現在西門吹雪面前,沒有絲毫遮掩。
西門吹雪的額頭已經冒出了汗珠,不知是熱的還是累的:“忙過這段時間,我帶你四處轉轉吧,這裡沒有那麼多高手,勢力更加分散,以你目前的修為,加上瞬步,正面對敵,能留下你的不多……”
“恩,我是要多歷練一下,以前悶在家裡,都沒見過什麼世面,若不是被孟超然抓到,我可能就那麼默默無聞一輩子了。”慕雁白頗有幾分感慨,若不發生那件事,他也不能來到這裡,認識西門吹雪。
“你的劍法雖然不錯,卻太過單一,而且基礎不夠牢靠,明天開始,早起跟我練劍吧。”
“好啊,我之前都沒接觸過劍法,淩霄劍法是無意間得到的,沒有基礎劍法,用起來是不夠圓潤靈活。”基礎不牢靠什麼的,西門吹雪已經很給他留面子了,這點自知之明,慕雁白還是有的,他壓根沒練過基礎劍法。
西門吹雪把他的衣服拉好,站起身,在他翹臀上拍了一下:“翻過身來,我記得前面還有幾道。”
“哦,胸口被抓了三道,不太深,應該沒留下什麼疤痕吧。”扭捏了一下,慕雁白還是解開了胸前的衣裳,□的展露在西門吹雪面前,這三道疤痕幾乎貫穿前胸,好在不深,已經退去了疤痂,露出粉紅色的嫩肉,比後背好了很多。
“這裡的沒什麼問題,後背有幾個地方太深,可能會留下淺痕。”西門吹雪的手挖了下青色的藥膏,輕輕在傷疤上塗抹均勻,運轉內力,熟悉的灼熱在胸前蔓延。
慕雁白抿著唇,臉頰卻微微紅了,這三道傷疤距離胸前的兩點太近,而西門吹雪的手指不停在上面打圈,溫溫熱熱的,一股難掩的滋味襲上心頭,喘息都重了幾分,這次他再不敢開口,免得讓西門吹雪察覺出異樣,到時候就尷尬了。
西門吹雪嘴角勾了勾,又加重了幾分力道,眼看少年臉色越來越紅,這才停了下來:“以後每天一次,三天以後,再看要不要加重藥量。”
慕雁白的臉垮了下來,每天一次,這不是折磨人嗎?嘴裡答應著,暗中下了決心,一定要偷偷除去這些可惡的疤痕,免得被西門看了笑話去。
培元液配起來不難,慕雁白透過徐伯,要了些必須的用具,興奮地躲在屋中,嚴格按照丹經介紹,調配起來,兩味主藥,五種輔助靈藥,一一擺放在桌案上,慕雁白搓了搓手,拿起一株紫綠色的小草,除去根部,小心地放入小鼎中,這只小鼎是雲戒中發現的,這次正好派上用場……
開始慕雁白的動作還有些生澀,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動作越來越流暢,當最後一株輔藥,成功融合之後,擦了擦額邊的汗水,終於鬆了口氣。
小鼎中一團濃白色的液體在緩緩流動,跟丹經中敘述的培元液一般無二,小心拿出一個玉瓶,把培元液裝了起來,塞上蓋子,臉上禁不住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jq初現啦~~~手邊不忙的親,隨便留個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