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對閃電豹可謂恨之入骨,直接一刀劈在閃電豹的脖頸之上,慕雁白覺得,這一刀肯定要了閃電豹的命,卻不成想,叮的一聲,閃電豹的脖頸處,火花四濺,再看少年手中的刀,居然崩出了一個口子。
慕雁白大驚,再看手中的鐵劍,目光不是一般的熱切,鐵劍果然不是一般的劍,撿到寶了。
他再不遲疑,緊跟少年身後,一劍劈向閃電豹的軟腰,噗嗤一聲,血光迸濺,悲鳴一聲,閃電豹抽搐了一陣,漸漸不動了。
再看,整個閃電豹幾乎被斬成了兩截。
少年大吃一驚,望著慕雁白手中的劍,再看看手裡的刀,冰冷的臉上首次露出了遺憾之色。
四人聚在一起,西門吹雪和慕雁白站在一起,那少年來到了簫音身邊。
經歷的剛才的合作,四個人並沒有産生信任,特別是慕雁白手中那把劍顯現威力之後,西門吹雪更是謹慎地盯著對面兩人。
簫音苦笑一聲:“多謝雁白剛才的援手,不然我和左兄恐怕難逃一死,對了,這位也是從珍園逃出來的,左冷風,這是曾跟你說過的慕雁白。”經歷的剛才的事情之後,他才知道,即使有他的輔助,左冷風也殺不死閃電豹,慕雁白不出現,等待兩人的只有死亡。
“這是我大哥西門吹雪,兩位怎麼會在這裡?”慕雁白沖左冷風點了點頭,疑惑地望向簫音,當初簫音可是白珍的說客,一口一個珍姐,叫的那麼甜,還以為……
“我們是逃出來的,是個男人都不想過那樣的生活,當初情非得已,還望雁白你不要介意。”簫音苦笑,幾人密謀了一年,才有了這麼個機會,這少年僅僅進入珍園半個月,就鬧得雞飛狗跳,最後還讓白珍親口承認放人,他的目光望向沉默不語的西門吹雪,看來這個人應該就是和白珍打成了平手的家夥了,年紀不大,居然有了如此修為,也不知道什麼來歷。
到了這個時候,慕雁白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簫音等人絕對視利用了自己和白珍打擂臺的機會,逃了出來,那豈不是……慕雁白想到什麼臉色一變:“你們身後有追兵?”
簫音笑容更苦:“我們就是被孟超凡逼入禁地的,不然誰會來這種幾乎必死的地方。”
“又是孟超凡。”慕雁白一咬牙,說起來他不怎麼恨白珍,對於把自己抓起來的孟超凡卻恨之入骨,若不是他偶然間發現了慕雁白,並搶入珍園,慕雁白也不會自殺,自己也就不會來到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說不定正在溫柔窩裡享受著自己成功果實呢。
“我們要馬上離開,這裡不安全。”西門吹雪眉頭微皺,目光在簫音和左冷風之間來回掃視了片刻,不離開總覺得不安心。
“好。”慕雁白又不傻,雖然一時半會想不出哪裡不妥,還是盡快離開的好。
“簫兄,左兄,就此別過,保重!”兩人都不是拖泥帶水之人,西門吹雪直接拉著慕雁白往深處走去。
簫音一愣,咬了咬牙:“雁白慢走,可否聽我一言。”
慕雁白一愣:“可還有事?”
他雖然還不習慣殺戮,但經歷的張家三人的事情之後,再也不會輕易心軟救人了,何況這簫音背後可是有城主府追兵的。慕雁白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腦中閃過一絲模糊的線索,卻總也抓不住。
“西門兄剛才的那種丹藥不知還有沒有,可否賣我一些?”
慕雁白一愣,倒是西門吹雪挑了挑眉:“你準備用什麼買?”
“這……”
慕雁白也不想把事情搞僵,苦笑一聲:“丹藥在躍龍森林的價值,簫兄你是清楚的,我們還要往深處去,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丹藥可是保命的東西。”
“我拿剛才那種樂譜跟你們換。”簫音咬了咬牙,一臉肉疼的道,這樂譜可是他成名的東西,也是偶然間得到的,可如今他的情形,沒有丹藥就保不住性命,性命都沒了,還死抓著樂譜做什麼。
西門吹雪目光一閃,看了慕雁白一眼,隨機拿出一個藥瓶:“只有一瓶,但讓你恢複綽綽有餘。”
“好。”簫音臉上露出一抹喜色,從懷中掏出一個棕色的線裝本,上面是三個大字,天音訣,他不捨地來回撫摸著,嘆息一聲,遞了過來:“這天音訣是我無意間的來,不管什麼樂器皆可吹奏,希望二位善待之。”
西門吹雪翻開看了兩眼,直接塞給了慕雁白。
慕雁白一愣,臉上露出一抹歡喜,原來剛才的熱切的目光被西門看到了呀。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簫音露出一抹羨慕之色:“左兄,別忘了你的承諾。”
從頭至尾,沒有說話的左冷風,掃了他一眼:“我會把你帶到安全的地方。”
“左兄不愧是說一不二的冰霜公子。”簫音忐忑的心暫時放了下來,拿出藥瓶,捏碎一顆丹藥,塗在傷口上,左冷風冷凝的目光望著手裡缺口的刀,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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