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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麼大半夜的功夫,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還真是讓人奇怪。
君歸是個男人的,他醒來之後當然不好意思繼續睡在床上了。
於是顧畫蕊紅心不跳,她當著一個男人寬衣解帶的躺到床上去睡覺,說實話她真的是很困,沾床就睡,絲毫沒有記得自己身邊還有個人。
漸漸地她的呼吸均勻睡著了,沒有看到身邊的男子輕輕的給她一樣好了被角,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意,是那種前所未有的柔和。
沒有人打擾自己了,他又自己給自己把了一下脈。
剛剛都是裝出來的,看著他的現在臉上痛苦的神色,毫不掩飾的就這樣顯露了出來,痛的他都悶哼了一聲,但是又怕聲音太大吵著顧畫蕊睡覺了,強行的忍耐下來了。
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從來小瓶子裡面倒出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子,那個藥丸子的作用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他盯著那個藥丸子看了一會兒,嚥了下去。
做這個決定會不會後悔還不得而知,他只知道現在不能連累她。
繼續守了她一會兒,看了看天色,終究還是要離開了。
君歸嘆了嘆氣,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
身影就這樣消失在房間裡面,在冗長的黑夜裡面微乎其微。
第二天早上起來才想起來有這麼一回事,要不是桌子上面的糕點還在這裡的話,她都以為自己做了一場夢了。
不管怎麼樣,這個麻煩都不會降臨到自己身上來。
梳妝打扮之後她就去和另外兩個人彙合了,今天的這場宴會定在樓中樓,就是幾個院子中間那一座,最大的樓閣。
三個人的打扮都各有千秋,最出眾的當然還是顧畫蕊了。
“每天都是像要跟我作對一樣,連穿衣裳還有這妝容打扮都要壓我一頭,我這心裡不服啊。”嬋玉像被丈夫拋棄的小怨婦一樣,那哀怨的眼神看的她都酥了。
女人和女人之間,好感都是這麼刷出來的。
“你在乎這麼多幹嘛,人家長著一張耐看的臉,你看看你自己,你有人家長的一半好看,也不用像現在這樣大部分時間都花在打扮上了。”毫不留情的諷刺著她,筠連心情頗好。
搞不懂她們兩個人整天這樣吵來吵去的,感情為什麼還這麼好?
嬋玉並不是真的長得不好看,只是沒有顧畫蕊這麼出眾而已。
時間在三個人的打鬧之中過去了一點,分別有人將她們引去了房間。
冤家路窄,她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人。
“女人,都說了這塊地方沒有人能夠惹得起小爺,上次因為有事情耽誤了才放你一馬。你以為這一次你還有這麼好的運氣,逃過去嗎?”那個小公子囂張至極,一如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