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考慮讓他們和紫凰宮對上,自己也省了一份助力。
“閣下和我廢話現在還沒有動手,是不是有所顧忌呀。”她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樣,肆無忌憚的揮霍著他對她的耐心。
聽到這句話之後,他雖然有些惱羞成怒,可還是剋制住了自己。
顧畫蕊猜的沒錯,他雖然知道顧畫蕊的血液特殊,可是還不知道這其中作為引子的法子,那位高人只告訴過他近期之內會來一位奇女子,只要用這女子的血來祭奠他們尊貴的狐貍,那麼就可以保佑他們一生平安,永無動亂。
這對於他們這種不想發生戰爭的人來說,無疑是天賜,所以他才這麼不顧一切的,挖了一個坑等著他們跳進來。
從他們一進來開始他就有了這個預感,現在親身感受到了這種血脈的特殊,令他越發興奮起來了,這種興奮足以讓他的意識被慾望給矇蔽,人性的一面,就爆發出來了。
“你至少現在可以慶幸下自己還有點用處,等到你一無是處的時候,就是你的死亡之期,我不喜歡有人挑戰我的權威,你是第一個,也會成為最後一個。”他勾起一個邪異的笑容,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猶如鮮血的美味他已經品嘗到了。
時藺的瞳孔發生了變化,從黑色變成藍色,再變成紅色,而且他的功力一下子就暴漲了很多,可能是因為服用過什麼藥物的原因。
顧畫蕊終於到了他的脖子上有一塊狐貍吊墜,那塊吊墜上狐貍的眼睛應該是用紅寶石鑲嵌上去的,這一刻,彷彿那隻狐貍活了一樣。
興許他們這個狐家堡的傳說並不是假的,隱約能夠窺探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完全被掠奪了,瞳孔空洞洞的一片,比起行屍走肉來還要不如。
這很容易讓人想到一個詞,奪舍!
莫非是那隻狐貍已經成了精,靠著他常年戴在脖子上面的吊墜來養足他的精氣?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的,只是微乎其微,很少有人會去想到這一點。
默默的後退了兩步,沒有讓他發現自己,顧畫蕊努力的回想著狐貍的剋星,狐貍剋星是狼,可是這一帶完全沒有這個動物的存在,可能是已經被他們趕盡殺絕了吧。
只因為在這一片地域沒有了威脅,狐家堡的人感覺在這一塊小地方,進來的外人也不是被他們留下來,應該是被他們親手給殺死了。
到底是有多天真才會覺得那麼憨厚的人不會騙人,我們的利益的時候,不管是無辜的還是該死的,他們是一點情面都不會留,直接殺了的。
“時藺”自己的脖子以一種很僵硬的姿態雙眼瞪著她,那樣的眼神讓人心裡發毛,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他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人操縱著。
估計現在的目標就是眼前的顧畫蕊了。
顧畫蕊眼神警惕防備的看著他,既然被發現,那麼就不能在防守了只能進攻了,身邊一把武器都沒有,他是個姑娘家力氣也沒有他大,完全處於弱勢。
究竟怎麼做,才能轉危為安,把他的注意力從自己這邊給吸引走。
對了,他剛剛提到了自己的血有特殊的作用……
顧畫蕊一狠心將自己的手往牆壁上狠狠的撞,擦出了血,那血染紅了胳膊上的那一塊衣服布料,將袖子給撕了下來。
濃濃的血腥味很容易接起來,心裡的那一份貪婪,“時藺”用鼻子嗅著這個味道,網剛剛她將袖子丟到的一個地方走。
慢慢的,慢慢的他用雙手接住了那一塊布料,將那一塊袖子上的上的衣料往自己的嘴巴裡塞,臉上和嘴巴上還有臉上都沾了血,猙獰又嚇人。
藉著這個時間空檔,她飛快地從這裡跑出去,羅喚和羅巖也是剛剛打暈了監視他們的人過來找她彙合,幾個人湊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必須立馬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羅大哥,這麼趕路你還沒有休息過,真的不要緊嗎?你這個腿上的傷我上一次給你敷的藥,還得再換一次藥才有用呢?”她不是那麼自私的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羅大哥的傷口惡化,導致這條腿完全廢掉。
有什麼兩全其美的法子嗎?
他們尊奉這裡的兩只狐貍,他們可以先他們一步找的那兩只狐貍,只要將那兩只狐貍殺死了,那麼是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只是一個不成熟的猜測,可是三個人現在心裡都有這種想法。
“而我們也沒有什麼路走了,與其坐以待斃,等著他們找到我們,把那兩只狐貍可以找出來最起碼能威脅下他們。”羅巖眼神落在了她袖子上那片紅上,又一次讓她受傷了,還是在他面前。
眼前的少女額頭上有些薄汗溢位來,可她沒有要擦的意思,認真分析的這一次的路線,這一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什麼都只能靠自己走錯一步都是萬劫不複
顧畫蕊想了一下自己走過這個村子裡面的所有路,在結合一下他們兩個人的,草草地畫出了一個圖形。
時藺所住的地方周圍,只要能夠找到一些小動物,像野雞什麼的蹤跡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