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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凜故作鬆了一口氣,道:“木公公,顧畫蕊以前雖然是我們暨國的人,不過如今她已經是北國的聖女了,此次偷偷潛入我們暨國,又隱藏在皇上的寢宮裡,且又與夜將軍在一起,恐怕他們心中圖謀不軌,請木公公轉告父皇,一定要對他們從嚴處罰。”
木公公笑道:“太子殿下不必憂心,此事皇上皇上心中有數,如若他們想對暨國有所圖謀,皇上想必不會放過他們。”
李凜點了點頭,眼底深處,卻是閃過一絲陰鷙。
木公公看著圍滿了整間屋子的人,全都在竊竊私語,聲音嘈雜不堪,不禁說道:“各位娘娘,各位殿下,雖然今日宮裡發生了令人不安的事情,不過顧畫蕊和夜禦天已被抓到,皇上並沒有性命之憂,大家還是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眾人聽了,紛紛退了出去。
此時,顧畫蕊和夜禦天,已經被帶到了皇家大牢裡。
這間牢房非常幽暗,光線很微弱,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空氣比較潮濕,耳朵旁,偶爾還能聽到蚊子嗡嗡飛舞的聲音。
地板雖然堅硬,但好在地上,鋪了不少稻草,所以躺上去,還是比較舒服的。
顧畫蕊和夜禦天,分別進了兩間牢房之後,侍衛們便轉身給大牢上了鎖。
大牢裡,恢複了一片寂靜,幾乎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見。
顧畫蕊只覺得渾身都有點發冷,她和夜禦天讓皇上抓捕他們,並投進牢房,只不過是矇蔽別人的視線,轉移別人的注意力,並誘李凜露出真面目,最後親自抓到李凜謀反的證據。雖然有皇上在背後做靠山,她並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可她擔心的是,皇上現在雖然已經在暗中偷偷把太醫給開的藥換成了補藥,但畢竟已經病入了膏盲,想在短時間內恢複,似是不太可能。
而在此期間內,李凜很有可能會有所預謀,提前採取行動,派人來刺殺她和夜禦天。
畢竟,李凜此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顧畫蕊想到這裡,只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已經發麻了。她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側頭去看了看另一間牢房的夜禦天。
因為之前已經跟木公公和皇上商量好了,為了兩人之間方便有個照應,所以夜禦天的牢房,跟她有一牆之隔,兩個牢房之間,是用柵欄圍著的,相互之間能看見對方。
顧畫蕊看夜禦天也沒有睡著,禁不住嘆了一口氣:“我總覺得我們被關在這裡,雖然有皇上的人暗中保護,但並不是絕對安全,至少我們時時刻刻,都得擔心吊膽。”
夜禦天皺眉想了想,道:“沒錯,至少,我們掌握著李凜的秘密,李凜想要謀權篡位,我們就是他最大的障礙,他想要向皇上下手,第一個條件,就是要先除掉我們,他才能沒有後顧之憂。”
“而他以前遲遲沒有下手的原因,無非就是因為我們的蹤跡下落不明,時刻擔憂我們會突然跳出來,揭穿他的秘密。而現在,我們已經被關進大牢裡了,他也可以盡快採取行動,向我們下手了。”
顧畫蕊聽了,後背上,禁不住起了一絲涼颼颼的冷意,其實這點問題,她之前思考的時侯,也考慮過了。只不過因為擔心木公公會認為自己對皇上不信任,所以才沒有提出來。
既然現在她和夜禦天都考慮到了這一點,那麼,就要想個計策出來,以便應對李凜。
“你認為,李凜真的會派人進入大牢,對我們進行刺殺?”
夜禦天點了點頭:“沒錯,他認為我們進入大牢,就是甕中之鼈了,而且,他可以選擇刺殺,也可以選擇投毒,總之就是讓我們死得不明不白。”
顧畫蕊聽了眼前一黑。
“蕊兒,你冷不冷?”夜禦天看顧畫蕊身子有點瑟縮發抖,連忙問。
“冷啊。”顧畫蕊苦澀地笑了笑。
夜禦天忙脫下了身上的長衣,從柵欄的中間,塞了過去,給顧畫蕊披到了身上。
顧畫蕊只感到身上一暖,馬上就不冷了,可是看著夜禦天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心裡便覺得很不是滋味,兩人都是肉骨凡胎,自己冷,夜禦天也一定會冷吧?
“你把衣服給了我,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