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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藥房,匆匆地抓了藥,夜禦天把顧畫蕊抱回馬車,然後又迅速地隱沒到了人群中。
馬車在路上一直兜兜轉轉,然後進入了一個僻靜的衚衕,夜禦天抱著顧畫蕊快速下了車,然後用韁繩子狠狠地一抽馬兒,馬兒嘶叫了一聲,拉著一輛空車,朝著衚衕外面,狂奔而去。
夜禦天緊接著躲到了一個黑暗的角落處。
果然,不一會兒之後,十幾道身影,紛紛朝著馬車追趕而去。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之後,夜禦天這才舉手抹了一把額頭上流下來的汗。
雖然光天化日的,抱著這麼大的一個人,極其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不過夜禦天還是很快就又重新僱了一輛馬車,然後朝著郊外駛去。
這次,他又找到了一間廢棄的民房,把顧畫蕊安頓好了之後,這才去給她煎藥。
藥很快就煎好了,夜禦天把藥碗捧到了顧畫蕊的面前,看著躺在床上的她,滿臉的蒼白與憔悴,想起這一路上她受的苦,他的內心裡,便是不由得一陣陣疼痛。
顧畫蕊如今成了這個樣子,不知何時,兩人才能趕回京城?
輕輕地將顧畫蕊從床上扶了起來,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子,就如同一團棉花,夜禦天的身子便是不由得輕輕一震。顧畫蕊雖然正處於暈迷之中,但是身子還有些餘熱,當兩人的身體相互接觸的一剎那,夜禦天的身體,馬上便是有了一種強烈的反應,但是很快,便是將這樣的感覺,按壓了下去。
現在局勢不穩,危機四伏,顧畫蕊又命在旦夕,自己怎麼能有那種不幹淨的想法呢?
他端著碗,把藥湯送到她的嘴邊,可是很快,藥湯便從顧畫蕊的嘴角兩邊倒流了出來。
夜禦天心中禁不住一陣懊惱,他從來就沒有侍侯過人,沒想到第一次做這種事,就讓他覺得手忙腳亂。
他耐著性子,又重新灌了一次,半碗藥湯還是流了出來。
夜禦天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以前他看別人侍侯躺在床上的病人,一切看上去都那麼簡單,可是到了自己手中的時侯,卻又覺得萬分艱難複雜,這難度遠遠勝過了他在戰場上馳騁殺敵的勇猛。
此時他不禁有些佩服起顧畫蕊來,自己暈迷的那段日子,她照顧自己,一定很吃力吧?
不過,現在他不敢想太多了,眼下顧畫蕊暈倒,無法自己服藥,他不得不另外想辦法,讓這碗藥進入到她的肚子裡,不然的話,哪裡能拖延到回到京城呢?
他幾番冥思苦想之下,用手掰開了顧畫蕊的嘴,這才總算勉強灌進去了一些,雖然整個過程,他有些粗手笨腳的,不過顧畫蕊總算吃下了藥,他也算是放心了下來。
天色漸漸地黑暗了下來,夜禦天寸步不離地守在床前,盡管此刻他饑腸轆轆,可他一刻都不敢離開。他擔心自己一旦離開,那些死士和殺手,就會尋找機會,前來刺殺顧畫蕊。
睏意漸漸地來襲,夜禦天困得直打瞌睡。起初的時侯,他還打算硬撐,可漸漸地,他就撐不住了,終於趴在床邊,打起了盹。
半夜時分,屋子外面傳來了一陣輕微的響動聲,夜禦天馬上被驚醒,凝神細聽,好像是人的聲音。他渾身禁不住毛發直豎,想不到今天他已經甩掉了他們,可還是被他們跟上來了。
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顧畫蕊,夜禦天不禁犯起愁來,自己一旦離開,顧畫蕊必定被人偷襲。
三思之下,他還是巍然不動,就定定地守在床邊,假裝沉睡未醒。可是卻一直在暗中留意著屋子外面的一舉一動。
外面的響動聲雖然若有若無,可他還是感到了,那強大的氣息,已經漸漸地向自己逼近,夜禦天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劍,只待對方一靠近,他就來一招反撲。
“砰!”屋子的門,竟然被人推開了,夜禦天的瞳孔,驀地睜大了,緊緊地看著從門口,陸陸續續走進來的五個人。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籠罩著一股陰冷恐怖的氣氛,微弱的星光下,長劍散發出閃閃的寒芒,其中四個人,分別守住了屋子的四個角落,另外一個人,則擋住了門口。
夜禦天突然凝神一聽,發現屋頂上也有人。
不,兩旁的窗戶下面,還各潛伏了一個,還有,院子外面也有三個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