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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宋宜知道了她救走宋聰那又如何?今天她已經當著眾人的面,讓大家都知道,她和宋聰站到一塊兒了,這事也算是公開了吧?
更何況,宋宜並不知道,那天晚上她去松雲客棧幹什麼,所以,仔細地想一想,她也沒有什麼把柄落在宋宜的手裡吧?
想到這裡,她倒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故意露出一副凝神沉思的樣子,皺眉想了好半天,這才突然盯著宋宜的臉,訝異地說道:“啊,我似乎想起來了,原來那天晚上,那個人就是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既然認出我來了,為什麼不直接表明,讓我糊塗了好半天呢。”
她這露出一副迷惑深思的神情,當真夠逼真,也沒讓宋宜瞧出任何破綻。
只是,宋宜本來就是一個疑心極重的人,他自小就生活在宮廷裡的各種各樣的勾心鬥角之中,對各種把戲,都瞧得很透徹,又如何看不出來,顧畫蕊這是故作高深?
他負手走了幾步,然後直接走到顧畫蕊面前,盯著她的雙眸,似乎想逼她流露出一抹慌亂的神色。
但顧畫蕊本來就討厭宋宜這樣的人靠近自己,未等他靠近,她就冷喝道:“太子殿下還是請自重吧,男女授受不親,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要走了。”
顧畫蕊說完,真的就要轉身走了,像宋宜這樣的人,跟他多說一句話,她就覺得有多一份危險。
哪知,就在她剛剛一轉身的時侯,宋宜冷不防地喝出了一聲:“聖女且慢!”
顧畫蕊朝他看去,只見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高深莫測,更加的陰險。
這讓顧畫蕊心裡“咯噔”了一下,看他這樣子,似乎已經抓住了自己的什麼把柄,那麼,究竟是什麼把柄呢?
“太子殿下還有什麼事情嗎?”顧畫蕊冷冷地問。
宋宜走到她的面前,道:“聖女可否說一說,那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人,是什麼人?”
顧畫蕊脫口而出:“不就是宋聰嗎?”
宋宜陰狠地一笑道:“聖女大人,你到底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那天晚上你身邊不是跟了一個高手嗎?難道聖女大人忘記了?”
顧畫蕊心裡又是“咯噔”了一下,原來他問的是夜禦天啊,似乎直到此刻,她方才明白過來,宋宜找自己來,究竟是什麼目的了。
不過,夜禦天是偷偷來北國的,他的身份應該無人知曉,宋宜又怎麼可能認出他來?自己是不是大驚小怪了?
一想到這裡,她便更加冷靜了下來,道:“太子殿下怎麼那麼多心思,他不過是我的一個護衛罷了,殿下為何要一直追問個不停?”
護衛?
護衛的武功有那麼厲害嗎?
宋宜可是很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他跟夜禦天交過手,發現他的武功底子,深不可測,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雙方過招,就連他堂堂太子,都不是他的對手,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區區一個護衛?
“聖女大人,說謊可不要不打腹稿啊。”宋宜陰險地笑道,說著故作一副深思狀,“聖女大人從前在中原長大,跟那邊的人,暗中還有來往,也可理解,但是聖女大人你可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是北國的聖女,你應該以北國的大局為重,不要做出什麼對不起北國老百姓的事情來啊!”
宋宜的話裡,蘊含著一股警告的意味。顧畫蕊是從中原來的,她在北國還沒站穩腳跟,所以跟這裡的人不可能有什麼深交,因而他猜測,她那晚上在松雲客棧裡,鬼鬼祟祟地幽會的人,肯定是從中原來的。
顧畫蕊一聽此話,眼眸之中,就流露出了一絲慌亂。
不知道宋宜到底有沒有調查出來夜禦天的身份,如果被他抓住了自己這一個把柄,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扣上一頂通敵叛國的帽子,這聖女之位,她休想坐穩。
這一刻,她似乎忘了自己的聖女身份,望著宋宜,凜然道:“我的事情,就用不著太子殿下多插手了,我既然選擇了回北國接任聖女之位,就斷然是以北國大局為重,哪還會做出什麼違逆北國的事情來。”
她說到這裡的時侯,一甩袖子,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