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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宅院畢竟不是自己家,顧畫蕊略微褪去衣服,拿起一旁的錦帕準備擦洗一番了事。褪到一半,顧畫蕊卻是悶哼一聲,她低頭看到自己裡褲內側斑駁的血跡,大腿內側在那長途跋涉中早已是血肉模糊。
顧畫蕊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痛撥出聲,她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褪去,可那一下一下鑽心的痛,顧畫蕊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一邊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肆意流下,一邊卻是一點聲音都未曾發出,手上的動作也是絲毫不停。
顧畫蕊褪的差不多,終於是看到了自己大腿現在的樣子,她忍不住倒一口冷氣。看來自己這一世真的是享受了太久的安逸生活,都是已經忘卻了前一世的痛苦了,前一世隔三差五的那些毒打,現在嬌貴了,竟是連得面對這些傷都是忍不住震驚。
她胡亂的抹去眼淚,深吸口氣使得自己的聲音更正常些,她現在的樣子必是瞞不過這房子的主人了。與其藏著掖著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擺出來,順便試探試探這房子主人的底線在何處,示敵以弱也是不錯的。
如此想著,顧畫蕊便對著屏風外候著的兩個小丫鬟吩咐道:“麻煩幫我取些紗布和傷藥來。”聲音輕柔又不失禮,兩個丫鬟聽了心中頓時對她生出一絲好感來,當下語氣也帶些恭敬地應道:“是。”只聽她們二人低聲低估了幾句,便聽到推門離去的聲音,顧畫蕊只聽到了一個人的腳步聲,倒是謹慎的很,只有一人離開。
顧畫蕊匆匆擦拭好,仔仔細細的將那兩個丫鬟留下的衣服反反複複看了多遍,青樓裡常用的那些伎倆可比這後院之中厲害的多,她早就一一受過了,檢查起來也是駕輕就熟。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她又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衣服穿好。這次倒是沒有之前那麼疼了,大概已是疼到麻木了,反而沒什麼感覺了。
等了些許時候,先前離去的丫鬟才回來,看樣子是回稟主子去了。顧畫蕊接過那丫鬟的託盤,一個精緻的玉瓶,旁邊還有一疊紗布還有包紮傷口之類的雜物。顧畫蕊倒是較為滿意,她再次吩咐那丫鬟二人在屏風外面候著,自己轉身進了屏風後。
顧畫蕊一邊上藥,心頭卻是疑惑,先前明明見著那像太監的男子一副急匆匆的樣子,現在他這主子倒是不急著見自己了。
顧畫蕊開啟玉瓶,一股清涼的氣息夾雜著淡淡的藥香頓時撲面而來,倒是上好的傷藥。前一世所託非人之後,顧畫蕊是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就沒停過,也算的上是久病成醫。
傷口火辣辣的疼著,顧畫蕊不再猶豫,將玉瓶中半液體半凝固的藥輕輕倒在傷口上。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那隱在暗處的主子若想做些什麼實在是輕而易舉,犯不上搞這些手段。
顧畫蕊抹上之後,傷口之處頓時一片清涼。將所有的傷口抹上藥膏,那玉瓶已是見底。顧畫蕊避開傷口處,輕輕舒展四肢,壓下自心底攀升的疲倦。肚子卻是在此時不爭氣的叫了起來,顧畫蕊按按肚子,心頭卻是疑惑起來,先前明明見著那像太監的男子一副急匆匆的樣子,現在他這主子倒是不急著見自己了。
顧畫蕊站起身,將丫鬟為她準備的衣服換上,自己先前的衣服便順手丟在了一邊。純白色的中衣上斑駁淩亂的血跡,看起來卻是有些觸目驚心。顧畫蕊看了那些舊衣服一眼,卻是面色平靜的向著屏風外面走去。
“兩位小姐姐,我餓了,可能吃些東西嗎?”邁出屏風的一瞬間,顧畫蕊已是換了一副面孔,人畜無害的微笑讓人看了下意識地放下了防備。
顧畫蕊在屏風裡面又是沐浴又是傷藥更衣,少說也大半個時辰了,而兩個丫鬟卻依然一絲不茍的站在屏風外面,甚至位置都與她去沐浴前別無二致。顧畫蕊心中感到震驚的同時,心中更是對這隱於幕後的主人好奇起來。
顧畫蕊震驚的同時,那兩個丫鬟心中也是詫異,她們的身份不同於一般的丫鬟,也是知道些內幕的。這位顧家大小姐是被綁架脅迫過來的吧,不僅堂而皇之的要沐浴,現在還要吃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
“是,奴婢先去回稟了主子。”其中一個個子矮一點的丫鬟也不多話,恭恭敬敬一禮,簡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