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伸出手揉亂了鳴人的金發,聲音溫溫的,“別擔心,不管發生什麼都有我呢。”
鳴人往水門的方向移了移,最後索性將身子整個縮排水門的懷抱裡,反正不管他做出怎樣小孩子的舉動,水門都會包容他的。
臉埋在水門的胸前,鳴人死死的揪著水門胸前的衣服,指關節微微泛白。
“那天,你在的吧,鳴人。”
水門淡淡的嗓音似乎具有魔力般,穿透了鳴人的心房,使得他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抱歉,讓你聽到了那些。”
“……反正我早晚都會知道的。”
之後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的感受著夜晚的微風帶來的舒適感,時間在他們身上彷彿靜止了。
耳邊是水門強而有力的心髒聲,鳴人將臉往裡面拱了拱,先前揪著水門衣服的雙手也變為死死的摟著水門的腰。
水門淡笑不語,輕輕的順著鳴人的背,就像十幾年前鳴人還是小孩子的時候那樣,一下一下,緩慢而有規律的撫擦著他的背,似乎這樣就能祛除鳴人心中的任何不安。
而事實上鳴人只是更加不安而已。
水門不就是在這裡的麼?不是還好好的在身邊麼?還是這麼溫柔的、溫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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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水門並不知道,當他捧起鳴人的臉的時候他已經閉上了雙眼,眼角還掛著小小的水珠。
水門放柔了眼神,愛憐的吻去鳴人眼角的痕跡,輾轉來到鳴人的唇,輕輕試探了便大膽的吻了起來,待到鳴人喘不過氣才放開他的唇,神色愉快的看著鳴人微紅的臉蛋,又飛快的啄了一下,而後便抱起鳴人的身體,一步步穩穩的走了下來,畢竟,在醫院的屋頂上吹夜風是會感冒的。
走下來後,水門毫不意外的看到了靠在樹上的自來也和卡卡西。
揚起微笑,水門小聲問:“這麼晚了,師傅和小卡卡西還在這裡做什麼呢?”
自來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倒是卡卡西很淡定的說道:“沒什麼,看現場的文藝電影而已。”
水門仍舊笑著,“那盡興了就請回吧。”
說完,水門將背影留給二人,自來也張口叫住他,“水門,鳴人他……是知道的吧。”
水門沒有轉身,淡淡的點了點頭,便邁開了步子。
看著水門和鳴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自來也長長的嘆了一聲,和著清輝的月光,無比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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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鳴人一早便到奇拉比那裡去報到了,對於能掌握九尾的力量這件事,鳴人還是很上心的。
奇拉比打量了眼前的矮個子的金發少年一眼,沉默了幾秒,然後說起了rap。
鳴人摸了摸後腦勺,他知道這是奇拉比跟人打招呼的方式,於是也跟著學了起來,繞著舌頭轉了一圈又一圈。
之後,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鳴人學得辛苦,水門也看著痛苦。
接著,中午又在討論食物的問題上提著尾巴飛快的過去了。
到了下午,奇拉比才著手開始交鳴人如何和尾獸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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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連半個月,鳴人都和奇拉比學習著如何控制尾獸的力量,期間除了水門,鳴人沒再見到其他任何木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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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正在訓練的鳴人眼尖的看到了水門身邊的卡卡西,不由一愣,這還是這大半個月第一次見到卡卡西,鳴人有些高興。
“卡卡西老師!”
見鳴人朝自己一路小跑過來,卡卡西二話沒說立刻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