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鳴人先是一愣隨即揮開水門的手,“嘩”的一下從水中站起,“這些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也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水門你別總是把我當做小孩子啊!”
話雖這麼說,但水門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鳴人那不知何時紅起來的耳朵,在濕潤金發的遮掩下,顯得更加誘人。
在心裡嘆了嘆氣,水門道,“無論過了多少年,不管你長得如何的高大,或是變得如何的成熟穩重,也不能磨去我想為你打理好一切的心情。”
鳴人的臉在一瞬間變得通紅,說話也結巴起來,“還、還說不是把我當小孩子看,我……我真的、就算很累,我自己……也是可以自己洗澡的。”
像是作保證一般,鳴人一腳邁出了浴缸,赤腳站在光滑冰涼的瓷磚上,想要大步跨到梳洗臺前拿香皂,卻不想腳下一滑,整個人便歪斜著身子向地面栽去。
鳴人趕忙閉上了雙眼,等了一陣,並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感,鳴人睜開了眼,猝不及防撞進一潭透著幽藍色光澤的湖泊中,無法自拔。
快要……窒息了。
帶著一絲慌亂的別過臉,鳴人嚥了一口口水,暗罵自己沒出息,居然只是看著水門的眼睛就完全找不到自我了。
“唉,鳴人你還是改改這毛毛躁躁的性子吧。”水門的聲音裡帶著點笑意,不輕不重的敲打著鳴人的耳膜。
由於兩人都沒穿衣服,鳴人此刻更能感受到來自水門面板下的溫度,加之水門的手攬著他的腰,更加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水門吐出的氣息,剛剛好就撲打在臉上,原本稍微消退了的紅暈又重新蔓延開來,連身體也染上了一層可愛的粉色,就像剛出籠的蒸蝦,秀色可餐。
水門眼神黯了黯,某個部位的變化使得他的臉色沉了幾分。
鳴人自然知道水門的變化,僵硬著身子待在水門懷裡,一時間,氣氛詭異的曖昧著。
半刻過去了,鳴人抬起僵硬的臉,幹笑道,“那個啊……水門,如果你想的話,就做吧。”
天知道他做出這個決定用了多大的勇氣,他可是把明天一整天的美好時光都豁了出去,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憋的次數多了,對身體不好,他可不想水門落下什麼病根,所以就算明天一整天都起不來也沒關系。
水門臉上的表情複雜萬分,似是糾結,又像是內疚。
“鳴人,你……”
“不用顧忌那麼多,水門,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來做吧。”鳴人釋然一笑,晶亮的眸子閃動著細碎的光澤。
水門垂下眼,再次抬起眼的時候已經沒了先前的猶豫,“既然鳴人都這麼說的話,到時候做到一半可不要喊停哦。”
“誰、誰會那麼沒出息啊!”鳴人紅著臉反駁。
水門微微一笑,就著鳴人大張的嘴唇吻了上去,靈活的舌頭一鼓作氣的鑽進鳴人的口腔,找到鳴人的小舌,與其糾纏。
鳴人發出不滿的嗚咽聲,瞪大眼睛看著水門。
水門就著摟著鳴人的姿勢將人推倒在地,發出更加激烈的攻勢……
<<<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抹晨曦灑落大地時,水門睜開了眼,幽藍色的眸子在掃過胸前的那顆金色腦袋時變得異常溫柔,彷彿是傾注了這世間最真摯的情感。
隨後,水門移開眼,臉上的表情變得淡然,“火影大人的直屬暗部這個時間找來,不知是為了何事?”
水門話音剛落,窗外赫然多出了一個人影,戴著面具的臉逆著光,連輪廓也模糊不清,只聽得平板機械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原本不想擾了大人好夢,但火影大人吩咐了,這事事關重大,需請二位一同前去火影塔,到時候,事因自然明瞭。”
水門抿了抿唇,已然換上了一副沉重內斂的模樣,藍色的眸中帶著些許暗沉的光,顯得睿智而深沉。
那名暗部見水門這般表情卻是微微一怔,他的腦中不由浮現出了四代火影的身影,那面容,以及思考時的眼神,無一不驚人的相似,彷彿此刻這個睡在床上的金發男子就是那個多年前大義犧牲的四代目。
思及此,暗部急忙低下頭,暗自告誡自己,他們兩人只不過是長得像而已,四代火影,早就在十六年前的那場災難中死亡了。
懷中的鳴人突然有了動靜,水門的沉思被迫打斷。
鳴人嘟了嘟嘴巴,抬腳一搭便勾住了水門的大腿,雙手則死死抱著水門的腰,頭枕在水門胸前,時不時蹭一蹭,如同一隻沒睡飽的樹袋熊。
水門搖了搖頭,朝窗外的暗部幹笑了下,那名暗部隨即明白過來,略微點頭,然後便瞬間消失不見。
水門抬起手臂,不算太艱難的將鳴人的腿挪開,然後再將鳴人的手臂移開,從床上坐起,一轉頭便可以看見太陽穿透雲層時發出的耀眼光芒。
眯了眯眼睛,水門輕輕的喚著,“鳴人,該起床了,綱手大人找我們有要緊的事。”
<<<
水門和鳴人二人站在火影辦公室內,面對著一臉醬色的綱手,氣氛凝重。
鳴人努力的忽視從某個部位傳來的不適感,強顏歡笑,“綱手姐姐,你找我和水門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兒啊?”如果沒事兒的話,可不可以讓我們回去了啊,覺還沒睡飽呢……